人們所說的後脊梁發麻並不是沒有一定的根據,比如這個時候,我深深地感覺有一股涼風竄上後脊梁,然後繞著脖子。我打了一個顫,轉過頭。一個沒站穩,朝後一個踉蹌。那個女的正拿著掃帚,殺氣騰騰地看著我。
“死小磊,今天我要讓你好看,”說著,就把掃杵扔了過來,我一扭身,趕緊跑。
“哥哥,我跟你有仇嗎?”
“你說什麼!叫姐姐!”說著,聽完我這話,一點淑女形象都不顧,就跟瘋了一樣直接就像我殺了過來。
班裏的其他同學一看這樣,就在旁邊笑,我顧不上他們,就繞著桌子跑。
跑了大約兩分鍾。她就停在桌子前邊,手捂著胸口,一邊喘氣一邊說“今天……今天你過來,讓你楠姐我收拾收拾你,這事就完了。”我一聽,原來是楠姐啊。不過沒搭理她,開什麼玩笑,讓我過去?當我傻昂?。
我當下搖了搖頭,“楠姐,是你當我傻還是你真傻?讓我過去?你做夢吧你。打死我都不過去,”。說完就拄著桌子,坐下來了。雖然是個男人,但那樣幾圈跑下來也要費一番勁。
楠姐聽完,指著我說,“打死你都不過來是吧?”我點了點頭。
“那不打死你呢?”這話,說的我一愣,隨後我說,“不打死我,我更不過去了啊。”聽完這話,班裏同學笑的更開心了。
我說完這話,楠姐剛要開口,還沒說話呢,就“哎呦”一聲,雙手捂著肚子,將頭低了下去。
我一看,以為她有什麼病呢,嚇得我心裏一揪,趕緊問她,“怎麼了?楠姐?不是吧。”
楠姐抬起腦袋,眉頭皺在一起,“別,別廢話了,好像跑的我岔氣了,過來,扶,扶我一把。”我一聽,不是病啊,就放心多了,不過,那也急忙跑了過去。
剛到她身邊,問她“楠姐,沒事吧你。”
“噌”一下,楠姐就把我胳膊拽住了,抬起腦袋,哪還有什麼痛苦的表情啊。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有本事你別過來啊,不是說什麼打死都不過來麼”
一聽這話我就愁了,這回輪到我皺著眉頭了,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唉,此一時彼一時啊,哥哥。”
“什麼?”楠姐一聽這話,立馬怒了,一支手直接揪著我的耳朵,把我提了起來。
“哎呦我操,別揪,掉了,掉了,耳朵掉了。我錯了楠姐。”我兩隻手捂著耳朵,趕緊求饒。
她一聽,瞪著大眼睛就跟我說,“哎我就不信了,你跟誰帶口德令呢。”
“我錯了,別揪了,楠姐,我真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到我說這話。班裏同學也不知道是誰,起哄道,“楠姐風采不減當年啊,哈哈,小磊,你這也不行啊,這你就被治的服服帖帖的了?哈哈。”
我也不知道是誰,當下回道,“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換你你也認錯。”說完,我手捂著耳朵,一臉委屈的看著楠姐,“楠姐啊,差不多得了吧,掉了,再使勁耳朵真掉了。”
楠姐看著我說,“哎我就不信了,它還會掉?”說著就揪著我耳朵往上提。
“哎呦,哎呦,別別別,不會掉,不會掉。那你告訴我,要我怎麼做你才鬆手。”
楠姐一聽,就笑了,“以後還說我不了?”我趕緊擺手,“不了,不了。以後不光不說你了,見麵之後還叫你楠姐,咋樣?”
“嗯。這樣麼,還行,還有,後邊那地,你給掃了啊。”
我一聽,抬起頭習慣性的說了一句,“啥?我掃?”
楠姐一看我,眼睛一瞪,“咋?掃不啊?”說完,扭了扭手裏的耳朵,我一激靈。
“掃,必須必掃。”聽完這話,她才把我耳朵鬆開。
鬆開我耳朵之後,我趕緊揉了揉,我艸,都給我整紅了,整個耳朵讓她鬆開之後麻麻的,熱熱的
接著看了一眼她,她也看著我。
“怎麼著,還不服啊。”楠姐用一種戲虐的目光,就那麼看著我。
我隻能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拿起掃杵就走了。
唉,沒辦法,我一個大老爺們,跟一個小丫頭叫什麼勁,要是換成男的,我一天都得打他三餐,晚上還得給他來頓夜宵的!
要不說這世界上從來不缺犯賤的,丁大頭在後邊,把這一切都看見了,就罵了一句“傻逼!”,我一聽,頓時就火了,楠姐是女的,我打不行,罵不行的,本來就有點鬱悶,**一個大頭兒子還敢罵我,你這不是找我衝你撒氣麼。
我把掃杵扔到桌子上,就那麼走到他麵前,拍了拍手,然後很平靜的問他“你剛才罵誰呢?”
他看了我一眼,說:“罵誰誰知道,別擋著我,我還有事呢。”說完,推了我一把,就要往前走。
“你有你媽逼的事啊!”在他推完我之後,我就忍不住了。我一把就揪住他的脖領子,下邊一腳踢到他肚子上。之後,抬手剛要扇他,王傑跟楠姐就上來把我拽住了。王傑說,“別鬧了,小磊,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