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殺的這麼爽了,我隻覺得連呼吸都變得比以前順暢了許多,這種馳騁沙場,縱橫無敵的感覺,另我再一次想起了,曾經被稱為西楚霸王時那豪氣幹雲的氣魄。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我就是那個曾經的項羽,那個曾經的項羽就是我。
眼看著我便要衝到北蠻軍陣裏了,我的左右兩側都各湧來了一片騎兵,前麵還有一道厚厚的人牆,不過我不怕,就算對方有再多的人也阻止不了我。我挺槍殺入了對方陣中,一把槍不夠,我又從對方一軍士的手中奪了一把,現在是雙手各拿一槍,遇人殺人,讓跨下逐月的腳步未曾有過絲毫停頓。
向著我湧來的士兵越來越多了,我也記不清到底殺了多少人,我可以感覺到,在這麼血腥的殺戮中,身後的公主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雖然她一句話也未說,但是我知道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萬一她昏過去,那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沒辦法保證她的安全了。如果再這麼耗下去,對方的士兵隻會越聚越多,我和公主最終也隻能雙雙戰死在這裏。於是,我尋了一個方向開始強行突圍,沒辦法,逐月,隻好犧牲你了。
我一甩手,將右手的長槍向著前麵一名士兵扔了過去,槍尖正好刺進了他的胸膛,又將他和他身後的幾個人刺成了一串葫蘆,擋在我前麵的人牆終於裂開了一條縫,我再不猶豫,右手用力的向上一拉馬韁,將逐月拉的人立而起後,催促了逐月一聲,逐月發揮了全身全部的力量向前一躍,終於,我們躍過了人牆,但是逐月在躍過去的一霎那,也被人牆兩側的士兵在它的馬腹裏開了幾個洞。逐月長嘶一聲,倒在了地上,我抱著公主已經先一步滾下了馬背,然後我又一甩左手的長槍,將對方一個騎兵從馬上紮了下來,翻身上了他的馬,然後將公主放在了我的身前,一揚馬鞭,大喊一聲:“駕。”我和公主騎在馬上,揚長而去。但是公主一直帶在頭上的麵紗也隨著這一連串激烈的運動而從臉上落了下來。
而此時,在北蠻軍隊中間一匹披著鐵甲的戰馬上,一個人已經舉起了手裏的弓箭瞄準了我和公主的後心,他有把握一箭便能要了我們兩個人的命,但是他確忽然又將手裏的弓箭放了下來。
這時,他身邊的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問他道:“殿下,你,怎麼不射了?”
那個舉箭的人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將軍,才緩緩的說道:“你看到那個女人了嗎?我敢打賭,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美麗能夠比的上她了,那是一個任何男人看到後都會想要據為己有的臉。”
“那,殿下,要不要繼續派人把他們追回來呢?”那個將軍又問。
這個被稱為殿下的人一揚手,原本淡漠的臉上忽然換上了幾分嚴肅,冷冷的說道:“不必了,立刻傳我的命令,全體開始攻城,我要在今夜,完完全全的占領這座霧之城。”
“是,殿下。”將軍轟然答應了一聲,一撥馬頭,對身後的軍士大喊道:“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