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不起,主教大人,我想我以後記得了!”老蔡猛的回過神來,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老蔡現在可再也不敢提任務兩個字,不管什麼多高級的傳說任務,史詩任務,還是等以後再說吧,先做流民陣營的任務要緊。
“對了,主教大人,埃德溫將軍讓我來請你去為剛剛戰死的士兵做彌撒。”老蔡立即道,不然德肯主教可能就要發布任務了,那就麻煩了。
“為英勇犧牲的士兵做彌撒,這莊嚴的事情,你去暮地等候吧,我馬上就來。”德肯主教站了起來。
“謝謝主教大人,那我先告辭了!”老蔡學著安貓眼那樣禮貌的回答,本來還想學著安貓眼那樣拍一下馬屁的,可是老蔡發現,這拍馬屁也是一門功夫,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拍,所以也就算了。
從德肯的小屋出來,整個羅摩斯靜悄悄的,剛才那麼多玩家,那麼多npc全都不見了,包括地上的屍體與那些散亂的物質,全都沒有了,羅摩斯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兄弟們,你們哪去了?”老蔡在血盟頻道問道。
“老蔡,速來暮地,彌撒開始了!”安貓眼在血盟頻道打字回複,看來那邊的情景一定非常的莊嚴。
呃,我剛剛離開德肯主教的小屋,這儀式就開始了?這麼快?我沒有見到他出去啊?難道npc會飛?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個劇情?這邊有個德肯應付玩家任務?那邊有個德肯在劇情推進?
老蔡好奇心重,再推開了德肯主教的小屋,可是裏麵居然沒人?
怎麼會沒人呢?
老蔡一腦袋問號,算了,不去想了,還是先過去撈點經驗吧!
於是,老蔡快步的跑向墓地。
此時的墓地圍滿了羅摩斯城的士兵還有居民,他們的表情肅穆,甚至可以說是悲傷,更有幾個女性npc是在無聲的抽泣,但是沒有人出聲,包括散亂的站在裏麵的玩家,一個個表情古怪的瞪站眼睛,想笑,卻是不敢笑出聲音……
墓地裏挖了一排排的深坑,一具具士兵的屍體被白布包裹著,在德肯主教的誦經聲中,被有序的放了下去,然後被泥土一鏟一鏟的掩埋……
整個墓地的空氣沉悶而壓抑,遠處散亂而被積雪掩蓋大半的墓碑,還有德肯主教那低沉的聲音,都給這將這裏顯得十分的沉痛……
能夠給死者做彌撒,那最少也得要有主教級以上的神職人員才可以主持,按理說,還應該有唱詩班與樂團點綴氣氛,可是這裏是羅摩斯,貧窮的羅摩斯,人類前沿的二線戰場,所以一切從簡。天空中紛紛揚揚的下起了小雪,悲傷讓風停止……
在德肯主教的身上,仿佛透著一種神秘的聖潔力量,人們在悲傷之中卻得到了一種巨大的安慰力量,支撐他們勇敢的麵對未來……
老蔡突然發現埃德溫主教在向自己招手,隻得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走到埃德溫麵前,發現安貓眼也站在這裏,這麼多玩家,為什麼獨獨隻有我們兩個人?
也許是因為安貓眼是血盟老大,畢竟這一次的區域任務,兄弟盟的貢獻最大,當然這是指打醬油的人最多……
但是,為什麼埃德溫會叫上自己?這個老蔡就想不明白了。
“想不到區區狗頭人也來欺負我埃德溫,唉……”埃德溫重重歎了一口氣,輕聲道,“想我埃德溫縱橫一生,現在卻有如此敗筆,真是我人生的奇恥大辱……”
老蔡不知道如何接話,安貓眼也隻得傻傻向老蔡望了一眼,畢竟他們對埃德溫一點也不了解,隻是從平時的表現看,他一定是一個作風強硬的軍人,至於他有什麼樣過去,敢說出縱橫一生的大話,就不得而知,也許是吹牛也說不定,他肯定要為這一次的失敗找借口,或是找墊背的,比如他會拿亞爾弗列得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