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皇上,我方探子探得衛國在研城周圍布下了三萬大軍,由衛國國主統領。”一個士兵簡短的說到。
“嗬,三萬?今天要打的不是你們隻是我和他,那些不過做做樣子罷了。”阮逸晨冷笑到。那個報信的士兵聽到這樣的喃喃不知說什麼才好,隻有保持動作繼續跪著,一種壓抑的感覺在他心裏蔓延。
“傳令,所有武官帶五千精騎弓弩手同朕去會會衛國國主。”阮逸晨突然開口說道。
“得令。”那士兵聽到這句話如獲大赦般離開了。
五千精騎弓弩手,就算精騎又如何?對方可是三萬大軍,那些武官心中是忐忑的,有些人甚至開始悄悄的討論起來,人都怕死,更何況是安逸了那麼多年的京官。三十裏地走起來時而覺得長如萬年,時而又覺得不過眨眼,看著硯城城牆上沒有一絲動靜,下麵的大臣都慌了。
“皇上,隻怕是有埋伏,為了聖上的安危,我們還是先撤吧?”此刻一個大臣已經不能承受這樣的氣氛說道。
“如果是埋伏,現在撤還來得及麼?”阮逸晨冷笑著看著眼前人。就在他說完的時候他們周圍已經多了三層圈包圍圈,敵人每人手上都架好了弓箭,梁國的五千精騎見狀馬上舉盾形成一個小型的防禦。
“這……”那個久不經沙場的武官竟然在看到這樣的場麵後被嚇暈了。
“我說是誰原來是二殿下!久別重逢,還真是意外啊。”阮逸晨盯著城樓上的動靜,就在外圍圈形成好的時候城樓上突然出現了楚無痕的身影。
“梁帝,你我重逢可不是偶然的。那些客套話你也省省吧,今日我們一決高下,贏的人,方可走出這片包圍圈。”楚無痕在樓上漫不經心的說到,眼中平靜如水。
“也好該是我們了結的時候了。”阮逸晨丟了個眼色給換上普通士兵服裝的暗衛,就在這時暗衛帶著死士突然發難,分別從袖中的暗弩中朝周圍個個方向射出連環箭,而剩下的士兵則分為四個部分,分別是高空防護,射擊,地麵防護以及箭支補給。由於突然的發難梁國占得先機,甚至有些在城樓上不防的官員和士兵都被射下了城樓。
“既然如此,那麼朕也不客氣了。”楚無痕眼中顯現出陰狠,手一揮,更多的人圍從四周圍了上來,梁國的士兵由箭變矛,死士則拿出回輪刀,血液滲到地麵的黃沙上,在烈日下看起來格外淒涼,衛國的不少文官看的吐了出來。五千人敵三萬人,縱然暗衛武功再高也雙拳難敵四掌,落敗是必然,就在雙方對持的時候阮逸晨看著不遠處城樓的目光一緊,已然借力縱身,在幾個呼吸後躍上了城樓。所有在城樓上防禦的士兵拉緊的弦不知該不該放,因為那男子正對的就是他們的皇上。卻在這時被一個白衣男子截住。那男子白衣飄飄俊逸的臉上有著一抹邪氣的笑。
“梁帝陛下,貴國的溫泉很舒服,在下多謝款待。”那男子雙手一抱臉上的笑意更勝了。
“朕不想和你鬥,朕的對手隻是貴國的二殿下。”阮逸晨根本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