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就在阮逸晨苦思的時候隨他一起察看的一個大臣開口了。
“噢?兵部的陳愛卿,有何話不防直說。”阮逸晨瞟了一眼站出來的人,心中有了底,這個人是三年前的榜眼,那一手好文采和犀利的言辭讓他心動不已,索性直接把他放到了兵部,可是這三年這人在兵部就像空氣一般,不過倒是混的不錯已經是個從四品的兵部侍郎了。
“臣以為,我大梁應該做的不是守而是攻,而皇上要的不是缺了一塊衛國的中原,而是整個大陸。”陳侍郎講的沉穩有力。
“攻,守……”阮逸晨的思緒開始飛速的轉起來,確實自從他來到這裏就為這裏的地勢所困,連日來修築工事,加固城牆士兵們都累的如同死狗,而衛國還是沒有動靜,如果照這樣拖下去對他來說是沒好處的,他可是花了所有力氣隻籌得了最多半年的糧草,供不起在這裏消耗。阮逸晨抬頭眺望遠方的衛國領地,其實那邊的地勢也如這邊一樣的平坦,他擔心但到楚無痕就不擔心麼?想到這裏他不由的冷笑起來,是他把自己的路給堵住了。
“著即傳李將軍來。”阮逸晨打定了主意後說道,不遠處塵土飛揚,看樣子是近百匹馬迅速奔來的樣子。
“稟皇上,衛國不知從哪裏派出了了一小隊精騎正向我們殺過來。”在外巡邏的一個禦林軍衛士突然的回來說到。
“來得好,鳴金讓所有將士退進城來,弓箭手準備機弩,他們來多少我們殺多少。”阮逸晨冷笑了聲,利落的吩咐。
那對人來的快,阮逸晨的速度更快,所有弓箭手已然在城牆上待命了。還未等那對人馬靠的更近些一個‘射’字,弩箭如雨林般發射出去。不過百來人麵對這些箭雨根本來不及擋幾下就紛紛落馬了。
“李將軍,現在該我們了。”阮逸晨背對著上來複命的李將軍說道。
“末將領命。”李將軍愣了愣知道這次自己是想去也要去,不想去也要去了。隻得硬著頭皮下去了。
“慢,去兵器庫讓士兵們領了新的盾牌再走。”阮逸晨再次發話。
“是。”那李將軍開始嘀咕,盾牌還要換新的,莫不是皇上腦子出問題了。而當他看見盾牌時心中更懷疑了,在銅盾上竟然還有一層木板。可畢竟是皇上的話不能違抗隻有拿走,要是他知道這盾在日後的戰場中為他做出的,隻怕他恨不得再拿兩個。
以李將軍為前鋒的五千人步兵居然隻用了不出一日就把對方的邊城拿在了手中,一時狂妄的李將軍還當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初來勝利的喜悅讓他衝昏了頭,隻是匆忙交接了下等不及阮逸晨派人過來就向敵人的深處攻去。在連續占領了三座城池以後李將軍的五千將士突然的失去了聯係。在衛國北邊的重鎮硯城他們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