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古寒想到了什麼,但是又隻想到了一半,他心裏頓時又泛起了嘀咕,他摸了摸下巴,又說道:“唉,不對啊,唐風門為什麼會知道抓我有用?難道是。。。”
蕭應天皺了皺眉頭,推測說:“看來,他們知道我們家族狂血的原因,也就是說,他們了解當初的那場血戰~”
“爹,難道說,他們當時也在場?”蕭古寒的腦袋突然變得靈光了許多。
“可能是吧,我已經記不得了~”對於當初的事情,他也是力不從心了~
吃著泛起香味的肉塊,蕭古寒繼續問道:“爹,你聽說過鎮衡山莊嗎?”
蕭應天一愣,一口咬下一大塊肉,說道:“聽說過,怎麼了?”
“爹,我始終不明白,我們和唐風門之間的仇恨,為什麼鎮衡山莊要多加阻撓?”
“鎮衡山莊嗎?我記得鎮衡山莊莊主衡嚴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才對啊?”蕭應天回憶起當年鎮衡山莊的傳言道。
“嗬嗬,前輩,現在鎮衡山莊的莊主不是衡嚴了,而是他的兒子,叫衡飛~”唐雨沐笑嘻嘻的說。
“原來是這樣,鎮衡山莊實在不簡單,唉,時間過了這麼久,看來以後的變數,不是我們這些前人能夠左右的了,兒子,以後就要靠你們去解決了,怎麼,擔子是不是太重了?”父親關心起自己的兒子,雖然相信兒子,但是還是打心底裏擔心。
蕭古寒嘿嘿一笑,表現出毫無壓力的樣子,說道:“嗬嗬,爹,放心吧,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不會在死第二次的,還請爹爹放心~”
“恩,好,這樣爹就放心了~”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從眼神中透露出來。。。
“恩。。。我想想,衡飛說過,他說他想娶小雨,難道。。。他娶親不成,想要殺人滅口,所以才一直和我們作對?”蕭古寒開始了他的猜測。
這實在不是一個好注意,亂猜有的時候會將漸漸清晰的頭緒重新弄亂,唐雨沐無語的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父親笑著搖了搖頭,說:“這到不可能,對於鎮衡山莊的實力來說,想要找一個配得上他家的媳婦,遠遠不止唐姑娘一個人而已,以我的猜測來看,他一定還有別的目的才對~”
蕭古寒仔細一想,爹說的也對,衡飛是個花花公子,他不可能對唐雨沐產生真感情,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他還有其他的目的,但是具體是什麼,這就不好講了,想來想去還是沒有頭緒的蕭古寒,在父親的呼喚中,他醒了過來。
“別想了,現在想不明白不要緊,以後會明白的,這隻是時間問題而已,我們來說說你吧,兒子,為父很久都沒有聽見家傳的笛聲了,能給為父吹奏一曲嗎?”蕭應天看了看兒子腰間的笛子說道。
看著熟悉的笛子,蕭古寒拿了出來,他仔細的摸著笛子,說道:“爹,聽我外公說,這笛子是我們家傳下來的,我一直都有好好練習,我。。。”
他拿著笛子,將笛子從頭摸到尾,但是,他突然發現,掛在笛子最後方的那個掛墜不見了,他一下子愣了,要知道,那可是他們家的東西,那是有錢也買不來的,唐雨沐突然想到,在走之前放在身上的掛墜。。。
“啊,蕭哥哥,東西在我這裏~”
看見出現的掛墜,他這才吐了一口氣,讓笛子恢複的原樣,他說道:“爹,那孩兒就獻醜了~”
笛聲再次響了起來,這悅耳的聲音,響徹山穀。。。
江湖是一種戾氣非常重的世界,在這樣的世界裏,人們會漸漸遮住自己的心靈,會變得麻木,會埋沒自己的人性,最後無法自拔,死無仗身之地。。。而音樂,卻可以抹掉戾氣,讓人撥得雲開見月明,撥開雲霧見青天。。。
唐雨沐再次沉靜在了這悅耳的笛聲中,對於不精通音律的她來說,她就是最好的聽眾,而蕭應天,他看著沉靜在音樂中的唐雨沐,仿佛看到了當初白玉鳳聆聽著自己吹奏著的場景。
兩個人出奇的相似。。。
在一個夜晚,蕭應天和白玉鳳約好了,在一座山峰的山頂上,在那皎潔的月光下相會,蕭應天如常赴約了,他拿著手裏的笛子,那是他和她感情的憑證,最後,她來了,在他沉靜在美好的回憶中時,她一把手從身後抱住了他。
他摸著她的手,轉過身,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年輕的白玉鳳和他四目相對,溫柔的說道:“應天,我又來了,來聽你那優美的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