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鬆原本就是黃家的主人,叫黃鬆。在他進入鎮衡山莊以前,他就一直住在這裏。他們家是做綢緞生意的,很幸運,在這個小鎮上,他家還有這麼幾間店鋪,生意一直還不錯,從他們家庭的裝潢和穿著就能看出來。
有一次,黃鬆出遠門做生意,他到了另一個城市,用綢緞換了不少的寶貝,回來的路上,他特地請了當地押鏢的師傅替他擔保,但是很不幸,在路途上,他們遇見了強盜。強盜太過厲害,押鏢的“談嚴鏢局”在幾經戰鬥之後幾乎全部陣亡,黃鬆似乎也意識到這不但失去了財務,還將失去自己的生命。
當時。。。
“鏢頭,這批貨我實在要得緊,不然我都選大路行走了,我知道,小路實在危險,所以才請你們鏢局來替我押鏢,今天就勞煩鏢頭了~”
黃鬆騎在馬背上,鏢頭就在他旁邊,身邊還有幾個騎馬的人,其他人全都是靠行走。
鏢頭微微一笑,客氣的說:“嗨~這有什麼,我們鏢局押過的鏢就從來都沒失敗過,大大小小的鏢對我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富有,是吧,還有啊,你看這裏的地形,十麵環繞,實在是太好藏人了,換言之,這條路那是極度的危險,所以啊,我們已經來過這條路幾回了,還請放心,絕對安全~”
鏢頭努力的將自己的鏢局是多麼多麼安全,多麼多麼厲害的不停的升華著,黃鬆第一次押鏢,毫無經驗的他隻有聽著鏢頭的話,不停的點頭。
突然,一陣風吹過,這股不祥的風讓鏢頭和所有人不寒而栗。黃鬆看著鏢頭的反應,心開始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他也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
果然,在高高的草叢中,數個身穿黑色夜行衣,麵戴麵巾的黑衣人出現在了草叢之中,看不見他們那血腥的大刀,隻能看見他們那凶神惡煞的眼神。
鏢頭和他的馬都開始不安起來,其他人更是做出警惕。看得出來,鏢頭也是見過場麵的人,他異常的鎮定,說道:“黃老板請下馬,跟著身後的人退到最後麵去,這裏交給我們了!”
他縱身跳下馬,所有人都站在了前排,黃鬆雙腳發顫的站在最後麵。幾名黑衣人對望了一眼,然後緊握大刀,衝了出來。
鏢頭眼睛一瞪,大叫:“有人劫鏢,給我上!”
黃鬆根本沒有心思去數,冒出來的黑衣人到底有多少,他隻看見鏢局的人一個一個的慘叫,然後死去,黑衣人若隱若現的身軀不停的閃現著,會少許武功的他在他們麵前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啊!”
最後,鏢頭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黃鬆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末、日。幾個黑衣人摸了摸貨物,然後看向後方的黃鬆。
“還有一個,可能是這鏢的主人,不要留活口!”
說完,幾個人衝了上去,黃鬆根本來不及反應,黑衣人的刀已經落了下來,眼看就要見血。
“鏘!”
一支飛鏢射了出來,剛好打在黑衣人的刀刃上,震的他虎口發麻,他的刀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條件反射般的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仰天大叫:“何方神聖!”
“哈哈,老夫隻是路過,看見你們燒殺搶掠,當然要管上一管!”
突然,一個滿臉胡須,身穿白色衣服,麵目嚴峻的老者冒了出來,站在黃鬆身前。黃鬆頓時鬆了一口氣,他按住自己的胸口,心想:“太好了,這下得救了~”
所有黑衣人走了過來,最前方的黑衣人用刀指著老者,說道:“你是誰!我搶我的,關你什麼事!識相的趕快讓開,不然的話,小心我要你的狗命!”
老者再次大笑,雙手背在背後,說道:“哈哈,好大的口氣,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黑衣人緊握大刀,同時衝了上去。黃鬆的瞳孔中,映射著所有人的畫麵,一道道血痕飛濺出來,一個個的慘叫聲發了出來,無動於衷的他不是冷靜,而是麻木。這個老者太厲害了,鏢局所有人都無法戰勝的黑衣人,他卻一個人就能輕鬆解決掉,這無疑給了他巨大的打擊。
“這次遇見這樣的事情,實屬無奈,往後我將做更多的生意,這意味著我還要再次出遠門,意味著,我還將再次遇見這樣的危險,這次我幸運的遇見了貴人相助,但是下次呢?我還會有這麼幸運嗎?鏢局算什麼東西,太爛了!”他心裏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