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老者一看關青的手,立時便無話可說了,因為關青的手和他的臉一樣,都滿是血泡,所不同的隻是由於關青手部長期與物品進行摩擦,所以整個手麵都結滿了硬疤而已.別說紋路,就連一塊好皮都看不到了.
關青見到老者麵露尷尬之色,嗬嗬一笑說道:[老人家,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你看我的手,你也看不出什麼,那咱們就此別過吧.]說完之後,關青在也沒理老者,轉身就走.
老者似乎還不死心,急忙喊道:[小兄弟別走,讓我批上一字如何?]
關青隻好在次轉身,接過老者拿出來的筆和紙,刷刷幾筆寫了一個關字,寫完之後卻不在停留,真的走了.老者有些奇怪的喊道:[小兄弟莫非不想聽聽此字的詮釋?那你又為何要寫?]
[我寫是因為你要我寫,而並非我自己想寫,但聽與不聽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人之命,天注定,提前知道了,未必就是件好事,老人家,再見了.]
老者聽完關青的話,在看了看關青的背影,嘴角抽動之間,竟然露出了詭異的一笑,然後,老者沒有離開,而是偷偷的跟在了關青的後麵.
關青說完了那些話,隻覺得心中痛快了好多,走起路來也快了不少,三轉兩轉的就到了居住之處,此時已經是快到中午,拾荒之人已經有些回到住處的了,關青先是來到了李猛家,恰巧李猛在家,便告之李猛自己先前看走了眼,那塊玉佩絕對是值錢的物件,李猛聽後大喜,許諾賣完錢後一定給關青點好處,關青自然是先表示了謝意,便回到了自己的窩棚之內.
依舊是一打麵條之後,關青也確實是困的不行了,就準備脫衣服睡覺,等脫掉外衣才發現,自己全身的血泡也都已經破裂並且流著膿水,雖然關青的被本來就是很髒,但關青還是找了快塑料布鋪在了上麵,倒頭便睡了.等到一覺睡醒,已經月亮西斜,快到半夜時分了,關青醒轉之後,卻懶的起來,隻是在床上胡思亂想,不知不覺便到了天亮.
雖然是胡思亂想了半夜,但關青還是知道食物不會從天上自己掉下來,便和往常一樣準備著去拾荒了,而他身上的血泡,也已經不在淌膿,反倒是有些幹結,似乎有結疤的跡象,關青身上的血泡在這七八年裏不知道異變過多少回,關青也沒在意,吃完飯後便開始了為生活的忙碌.
如此過了三日之後,關青身上的血泡已經全部結上了疤,關青對著鏡子看自己臉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臉好象更嚇人了,但是這幾天也一直沒出現麻癢的感覺,到也讓關青高興不少,畢竟原先那樣每天都要忍受著渾身麻癢的感覺也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而關青的另一個比較怪異的現象,就是關青覺得自己的力氣好象越來越大,往常背著幾十斤的紙殼走上百十米就要歇一會,現在竟然能不歇氣的走上半個小時.關青因為體弱,所以力氣也小,現在突然有了力氣,關青自然是以為自己身體開始好轉了,更加興奮不已.
至於李猛的那塊玉,關青聽人說是賣了上百萬,但是隻是聽說而已,因為李猛賣完玉後,就在也沒回到過拾荒者群居地,這也在關青意料之內,哪個有錢了的人還願意回到這個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