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一小隊士兵也中了招。頓時樹上樹下的幸存者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還有人在樹上向著樹下的人呼喚求救,一時間吵鬧聲不斷,更多處在睡夢中的人被吵醒,發出一聲聲驚呼。
“咱們先想辦法把樹下的人都叫起來,在想辦法救樹上的人。”一下子竟然跑出來幾十號人,大多數都手腳無措,李婷之得站出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去通知指揮部。”從高高的草叢中爬起來,一個年輕的士兵左右早了半響,也沒在地上找到他的隊員,估計全掛樹上了。被李婷的話一提醒,士兵終於想出現在他最應該做的事情,話剛說完,人就趟這一米多高雜草,艱難的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大哥你快點帶救兵回來,我可有恐高症啊。”高米整個人緊緊的抱著樹幹,還不忘記觀察樹下的情況。
“恩,知道了。”士兵邊跑邊回答道。
在人們焦急的等待中,時間慢慢過去。透過細密的樹葉縫隙,李婷看見太陽一聲升到了正中,可救護的士兵竟然還沒有來。隻有高叔,堅定不移的繞著高米所在的樹下轉圈,要不是知道他是救子心切,還以為他失心瘋了呢。
“別等了,我估計指揮部也自身難保,咱們還是想辦法自救吧。”李婷吐出嘴裏咬著的草葉,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眼巴巴等著救援的幸存者,大聲說道。
單大雨也從草地上站起身來,抻抻懶腰,才接口說:“哎呀,也隻能這麼辦了。”
等了這麼久,樹上樹下的人基本都已經醒了過來,看到他們所處的原始叢林,不禁又是新一輪討論,可不管怎麼討論,樹下上的人也不能不管,樹上的人也不能不救。
樹上原本到是有幾個膽子大的,順著藤蔓爬了下來。不過在一個中年大叔慘叫著沒抓穩藤蔓,倒栽蔥是的失敗著陸後,這種嚐試就少了許多。
“雨哥婷姐你們早就應該這麼做了,我都要嚇尿了好麼。”高米一聽李婷單大雨終於要采取行動,不禁大聲表示讚同。
“就你事多,孫斌被困在樹頂上都一句話沒說,你好意思叫喚麼。”單大雨一臉鄙夷的說道。
經過一個上午的觀察,高米終於確定了樹上漏出一隻腳的就是李媽。也在層層疊疊的縫隙中,看到了孫斌的身影。此時的孫斌要多淒慘有多淒慘,因為睡覺前李婷是把她捆在樹身上的,結果樹木突然長高,直接就把孫斌帶著一塊長樹頂上去了,等李婷他們找到孫斌,他已經在遠離地麵二十多米的樹頂,去欣賞高處的風光了。見此境界李婷也隻能感慨,還好孫斌精神失常,要不不知還得怎麼折騰。
“雨哥,胖哥,胖爺。我服了行不。孫斌現在是精神失常啊,你要是讓他也清醒過來,肯定叫的比我響亮。”高米都快哭了,在樹上掛了一個上午,對於恐高患者可算是極大的挑戰。
“那李婷的老媽也一直安靜的坐這啊,你就直接承認膽子比耗子小不就結了。”單大雨雙手叉腰,大有不把高米說服不罷休的架勢,看的李婷一臉黑線。
“老媽,你在等一等,我馬上向辦法就你們下來。”李婷打斷單大雨和高米調侃,努力仰著脖子,也隻能看見老媽漏出的半個側臉。
“哎,你們可快點,在這怪害怕的。”李媽小心的扒著樹幹,漏出半個腦袋,衝著樹下的李婷喊道。
可是要怎麼把分散在樹上各處的人救下來,李婷有些犯難了。本想找個人出出主意,看看自己身邊這幫人,單大雨腦袋一根筋,孫斌失心瘋,高米現在則是完全被恐高症控製了。高叔那更是指望不上,他都圍著巨樹轉了大半天了,要是真有主意也早用了。自己老媽則眼巴巴的瞪著自己營救呢。
李婷隻能自己想對策,像先前嚐試的人直接爬下來?李婷第一個反對,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那個攀爬技術,就光看樹身直上直下的樣子,也沒有落腳點啊。在說孫斌,那貨現在可是精神失常,試問她應該怎麼指揮一個精神失常的病患爬樹?
要不,做個梯子?李婷看看,木料到時有很多,基本身邊到處都是,但她又上哪裏去找工具把它們做成梯子,還是個將近二十米的梯子。拜托,她又不是木工,就算是木工,那也得有工具不是。
李婷思索良久,排除一個又一個可能的方案,終於一拍腦門,向出來個餿主意:那就是,做個吊籃。
其實李婷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先弄一個結實的吊籃,綁在兩根根長長的繩子上麵,到時直接把框子掛在樹杈上麵。人隻要坐在筐子裏麵,下麵的人就可以利用樹杈作為緩衝,把人一點點放下來。有人會問,為什麼是兩根繩子呢?其實看過裝修空調的都知道,那是因為一根繩子的是用來承受人的全部重量,而另一根繩子則是用來調節物體下來的角度,好讓物體順利下落,不會出現物體被什麼東西勾到下不來的情況,所以說勞動人民的智慧是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