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此次的任務你並沒有權力幹涉,哦對了,這是你上級的意思。”
“……”真的是記仇一百年啊!到現在也沒有忘記的意思。
沈安瑞煩燥,“這事情一直都是我負責的。”
“嗯,那你跟你的上級說去吧。”司徒景涼直接地進入鐵門內,而沈安瑞則被攔在了鐵門之外,裏麵的一切他都無法再看到了。
“是我給你的消息誒!”
司徒景涼回頭睨了他一眼,“是你家老爺子給我的消息。”意思就是,與你是沒有多大關係的。
鐵門內是一棟四層樓的建築,司徒景涼被迎了進去,然後是直下地下室二樓。
看得出來,這裏……嗯哼,每個國家都有那麼一些比較不能讓普通人知道的地方。
“她人呢?”司徒景涼客氣的與領頭的負責人寒喧過後,然後直接的問蘇貝人在哪裏。
負責人與沈安瑞不同,對司徒景涼還是比較好說話的,而且完全是合作的樣子。
他親自帶著司徒景涼來到一間密室,站在門口,“司徒先生,我們能問的都問了,她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但是所供的消息也沒有多少,而且她說,她要見到你才會說接下來的已知事情。”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將司徒景涼叫了過來,按程序上來說,司徒景涼應該明天才會被通知過來,不過為免夜長夢多,再有,那麼的領事館估計已經出麵了,一會要不要被‘強行’的放人還是未知呢。
司徒景涼點頭表示知道,密室的門打開,司徒景涼看到一手撐著額頭,安靜的坐在那裏的蘇貝。
這個場景其實似曾相識,當初李冰也是這個樣子被審問的。
聽到聲音,蘇貝抬起了頭,放下了她的手,輕笑,“我要見的是司徒家的家主,不是你。”
她要見的司徒景彥,不是司徒景涼好麼!傳話的人是耳朵聾了嗎?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司徒景涼坐了下來,看著她,“景彥不在A市,你有什麼話需要我傳達麼?”
蘇貝站了起來,為了避免說虐待什麼的,她身上是沒有任何的跡象的,她站起繞過桌子,然後伸出手,想要摸一把司徒景涼,司徒景涼從口袋裏拿出一把瑞士刀輕鬆的把玩,“想玩切手指遊戲麼?”
聽到這話的蘇貝將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她看著司徒景涼微微一笑,“兩兄弟怎麼性格差這麼遠呢,你家弟弟可是為了從我口中套點消息,主動獻身了呢。”
“……”司徒景涼將瑞士刀收好,臉上的表情正經,“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蘇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話說你們司徒家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吧?”自家的公司,還有家族投資的公司全部都爆露了,被人家一個點一個點的端了,什麼世家,不過如此。
“看來紳士的問話是沒有什麼效果,那隻能……”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蘇貝就搖了搖頭,“我最怕疼了,你們不需要這麼嚴刑逼供,而且……你們敢麼?”
她傾身向前,眼裏帶著鄙視,“我可是效忠M國的組織成員,你敢動我?不怕掀起兩國的矛盾。”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麼重要了。”司徒景涼冷笑。
她環手抱胸,“我說了我隻負責研究的,其他的事情的確不知。”
“你研究的是什麼?”
“司徒先生有興趣嚐試嗎?可惜了,我本來還想給你的小妻子試試呢。”蘇貝笑得嚇人,“如果你的枕邊人變了第二個人,會不會很好玩?”
變態。這個詞是司徒景涼想到的最合適的詞形容她的。
他也大致能猜出那什麼科學怪人圈了,都是這麼變態的吧。
見他一臉的嚴肅,她輕笑,“一點也不好笑。你知道人都是有兩麵的,一麵是天使,一麵是魔鬼。”她想要他手中的瑞士刀,但是司徒景涼讓她碰一下都碰不了。
她收回了手,繼續說道,“我的研究就是激發人性壞的那一麵,激發人的雙重人格。”
“……”他看著她。
“你不要這麼的看著我,你該知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同理的,女人不壞,男人也不會賤賤的追上門。”
“這項研究有什麼用?”
“好玩呀。”她笑,“唉,跟你這種外行人聊真的是不好玩,你可以問你那個天才弟弟啊,你問問他,他的內心深處是不是也想入我們組織,可以肆無忌憚的做自己想要的研究,沒有後顧之憂。”
“……”司徒景涼抿嘴。
“別表現得像個小孩子似的好麼,大家都懂的,哪個國家沒有這樣的研究室呢,不過是分知道或是不知道罷了。生化危機懂麼,想想幾十年前,現在還殘留在你們國內的各種研究基地……”蘇貝用手掩嘴,“啊,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