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整整三天了,回想前世不堪回首,總體說來這個世界不錯,基本達到了我的要求,我還是很受上帝寵愛的嗎——不過懷疑上帝是被你嚇的,上帝也怕“唐僧”,你以為要是有人對你每天祈禱,你能不瘋狂麼!
我現在的身份是大唐國一品大員、武官之首、殿前司太尉趙定錫趙老大人的獨子趙居正趙衙內,今年虛度20個寒暑了,樣子嗎長得還可以起碼可以說得上不賴——起碼不會達到不會下到花花草草的程度,一米七八的個頭在這個時代也算得上是挺拔不凡了。要說讓我有些不滿的就是現在的我比較白,而且是那種白的過分的蒼白,若按西方的審美觀點:說得好聽一點就是趙衙內非常有貴族氣質,難聽一點就是有些像德古拉伯爵的孝子賢孫——就是吸血鬼了。若按東方的審美觀點:說得好聽一點就是趙衙內麵似白玉,真真正正一個似銀娃娃一般,難聽一點的讓我自己強烈的感覺到不滿的就是怎麼看怎麼像電視劇裏常常出現的大反派大奸角——就是那種一天沒事閑著直冒壞水的那種類型,再怎麼說我來的時候也是一個熱血青年,一“憤青”。
現在倒好自己對著黃銅鏡中的自己,就覺得自己不是好人,往好了說乃是一亂世之奸臣也,往壞了說乃是一拿著白紙扇的狗頭軍師模樣。
不過不得不說,現在的生活我還是很是享受的,越發發現了這個時代的好處,這趙居正(也就是現在的我了)房中有兩個侍房丫頭乃是一對雙生子,姐姐叫金鈴妹妹叫銀鈴,姐妹兩人長的是一模一樣,都是一樣的唇紅齒白,大大的杏眼,小巧上翹的小瓊鼻,一笑起來都是甜甜的兩個小酒窩,要多可愛有多可愛。更為難得的是,比起我們那個恐龍也瘋狂的時代,比起我們那個野蠻女友和忠犬男橫行的時代,比起我們那個晚上到處橫行著化著裝用來驚嚇花花草草的怪獸時代,這一對姐妹花真是要多溫順有多溫順,要多恭謹有多恭謹,真稱得上是尺規寸行,生怕哪一步行差做錯,聽話非常你指東她不敢往西,你要她往西她不敢向西。萬事陪盡了小心不說又做事麻利、體貼周到,什麼事情你還沒有說出來往往就是那樣一個眼神或稍微有一點心思,這姐妹二人就趕忙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稱心如意爽利非常,簡直是世間難尋最是房中瑰寶、男人恩物。
而本衙內身為趙太尉獨子,在這全府上下哪裏能缺少奉承之人,這幾日在養病期間,不要說那平常勢力之人趕著乘著時節來吧唧,即是那軍中將校、城中大小官員都趕來慰問,這期間就是那永定城的太平王爺平王也過府來了幾次。不過那平王來相看倒不是怕了老爹的權勢,而是聽說我這趙衙內的傷勢是被她的寶貝女兒給嚇出來的。對於這種說法我自然是嗤之以鼻的,有人要問原因,這還用說嗎?
你以為都像我們哪個時代,整個一個《悲慘世界》現代版!我房中那兩個丫頭就是最好的實例證明,這個時代的女性還保留著女性的特點,輿論也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還沒有以中性為美。想那平王千斤就是再有些嬌縱,也是有限地,何來本衙內被一區區弱女子而嚇暈之說。嘿嘿,我看這原來的趙衙內之所以掛掉,我最近在府中偷偷聽下人們議論,這趙衙內平日裏最是在女色上吃緊,估計是被平日裏叫頭上那把刀給掏空了。可憐呀!可憐呀!小小年紀就這樣告別了幸福生活,倒叫本衙內我揀了個現成的好去處,這也得說得上咱哥們與上帝的關係夠硬,一般人回到古代那裏有這樣的好去處,不是被別人追殺,就是肩負著解救全世界人民的偉大任務,既要和時間賽跑又要上戰場和蒙古騎兵單挑——你以為多出一點曆史知識就真的能更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開仗,估計結局隻能有一種那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是咱好托了和上帝的關係托生到了一戶好人家,還不是一般的好,當朝太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