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平王心理清清楚楚,這趙老匹夫根根本本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裏,自從十數日前統著數十萬大軍征西而來,到得自己的永定城中也不拜見自己,隻是每日催討糧草輜重,真真一個目中無人。但自己一個太平王爺手中要權沒權要人沒人,也隻得忍了想他也住不得幾日忍一忍也就算了。但沒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平素裏是個聽話的不能再聽話的乖寶寶怎麼的就得罪了這趙老匹夫的衙內公子。一開始還以為是這京城中有名的花花太歲、色中餓鬼看上了自己女兒的才貌,意圖非禮被自己女兒給修理了一番,那這小子也就活該,哼不管你趙老匹夫如何的權勢如何的得寵,這江山畢竟還是我李家的,若真是這淫賊意圖染指我的寶貝女兒,老子就是鬧到天子也不能與你善罷甘休。
但,哎,你說這事是怎麼說的,偏偏錯不在人家身上,事情整個反了過來。女兒昨天代著丫鬟出去遊玩,自己本不讓去的可是這丫頭也不知那根筋不對,平日裏對於自己百依百順你東不西,昨日卻瘋了起來帶著丫鬟胭脂揚長而去。待得晚間自己知道事情,趕緊找來胭脂嚴詞逼問才知道事情始末。
“王爺,昨日我陪小姐到定河邊去遊玩,一開始到也沒什麼,後來到了太祖橋我和小姐想過橋到天覺寺看看,這時對麵走過來幾個人”還沒等斑鳩說完平王就已經在YY了,“是不是他們想對小姐無禮。”
“王爺,您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胭脂吭嚌了半天才幹說了出來。
平王當時一聽,還以為是胭脂怕了趙家的勢力,當下就給胭脂鼓勁,“胭脂你如實說來,萬事自有本王為你做主。”
其實,這平王還真是冤枉了胭脂,且不說這胭脂在平王府裏跟著小姐平素在王府中無人幹管,就是在這永定城中也是橫行慣了的,哪會把一個外鄉人放在眼裏。實際上是…
“不是,不是,是那個外鄉男子看見小姐後掉頭就跑,小姐也不知怎的了帶著我就在後麵追,後來那人實在跑不動了就倚在天覺寺的後牆上哆哆縮縮的看著小姐,再後來,再後來…”胭脂就開始吱吱嗚嗚的不說了。
“到底如何?快講不然家法伺候!”平王這回可是真急了。誰的女兒幹起了這倒采花的勾當誰不急呀,大家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
“小姐說:“這位公子你就從了奴家吧”,那位公子就倒了,後麵的王爺您也都知道了。”胭脂的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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