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場有其他老師表示不同意,但最後都被周主任說通了。
春曉以為這個主任是個好人,可當她見到了妹妹之後,才發現妹妹的死很不尋常,她要是失足摔下來的,怎麼身上會有鞭子抽打的痕跡,這痕跡還不是新傷,是陳年舊傷!
厲鬼春曉說到這裏,掩麵痛哭起來,似乎那遍體傷痕累累的妹妹就在她的眼前。朱幻兮見她這樣,也很有些傷感。更多的是義憤填膺。
“你這樣就放過學校,放過那些老師,實在是太傻了。”
唯獨李念,知道春熙身上的那些傷痕是哪裏來,八成又是那些變態成功人士造成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拳頭已經握緊,就差把人砸出一個窟窿來。
“這個周主任,我早就聽說過,上次沒來得及治他,這回可要好好招待招待他了。”李念狠狠地捏了捏拳頭。
“就是這個姓周的,當時我就提出疑問,他不承認,不光如此,還給我身上紮針,我也不知道被打了什麼東西,徹底昏迷過去,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身上就穿著內衣,姓周的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胖子正坐在對麵的沙發上,奸笑著看我。”春曉說到這裏,又一次哭了起來,這是她記憶中最不堪的一幕,連她自己都說不下去。
朱幻兮已經憤怒至極,她破天荒伸手向牢獄,拍了拍春曉:“你不想再講就別講,我給你一個法器,你把它貼在腦門上,記憶中的東西我們就全都能知道了。”
聽春曉講的時候,那種感覺還不明顯,當看到春曉的記憶,兩人內心都有種被堵上的感覺,恨不得上前就撕了那兩個中年男人。
春曉在經曆了無盡的折磨後,選擇了自殺,死後魂靈又遇到一個厲鬼,逃過拘魂的陰差,來到三不管地區,也就有了後來的故事。
朱幻兮看到這裏,拉住李念的胳膊問道:“這活兒你接不接,你不接我接,我要把那兩個混蛋千刀萬剮,絕對不能讓他們再逍遙自在了。”
“你先不要衝動,這件事我們還是得先跟禦苑修說一下,否則我也不知道怎麼前往陽間替她了卻心願啊。”李念道。
朱幻兮道:“雖然你以前是安撫師,可現在是高級安撫師,隸屬於獵鬼營,所以一切得按獵鬼營的規矩來。咱們獵鬼營的宗旨向來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絕不二話,就算到了禦苑修跟前,他也絕不會對這樣的混蛋手軟。”
李念被她說得有些心潮澎湃,可最終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對春曉道:“放心,這事我會給你辦妥,既然我答應要幫你,我肯定會去做,你等著我。”
說完,她就拉著還在義憤填膺的朱幻兮往外走,等她們走到外麵,李念才說:“你剛才對春曉下了那麼大的保證,要是辦不到怎麼辦?再說,禦老大那邊也沒有知會一聲,此事還不知該如何去辦,你呀,真是太莽撞了。”
朱幻兮這時才回過神來,一拍腦袋,連連道:“你看我激動的,怎麼老把這事給忘了,怪我,怪我,那屋子裏也怪,我一進去就昏頭昏腦的,一下子被春曉給帶進去了。”
“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告訴禦隊長吧。”李念道,她想著春曉的事也沒在意朱幻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