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騷情的開始(1 / 3)

2006年8月27日,我第一次踏入了大連醫科大學的校門,那個時候,我的學校還是在星海那裏,是整個大連的黃金地段之一,但是同時也正是因為位於這個黃金地段吧,我可憐的母校給我的第一印象不論中文還是英文都是一個相同的發音——“破(poor)!”從學校的建築風格就可以看出最開始建校區的老校長的心思縝密,他老人家用了一個很高的上坡就根本的打消我們出去玩的積極性。在我的印象中,這個上坡到冬天的時候,隻要有一點點的薄冰,我們就足以從坡手舞足蹈的,毫無壓力的滑到學校門口。

當我滿懷激動的心情來到寢室的時候,我遇見了我的第一個室友,寢室的老大。一個獨立,而且眼神中泛著些許憂鬱的純爺們,不過他的體重卻怎麼也不像個爺們。即使是第一次見麵,我也沒忍住,眼神中略帶猥瑣的問他:“同學,你多少斤?”

“別看我體重小,但是該有的都有,你別擔心。”

“……”

老大犀利的回答霎時間秒殺了我對他憂鬱的認識,如果形容老大的性格的話,其實兩個字最合適“內熱”,雖然這個是以後他們用來形容我的。

就在老大的這種超級悶的人帶領下,我們寢室最後也都成為了悶的人,而且悶氣遍布了整個學校。

對於這樣的騷氣還需要我們用“不求聞達於諸侯,但求騷氣遍天下”的騷情來匹配。

突然間,一種莫名的悲情湧上心頭,別人的大學開始都是以一種熱情開始,而我的,是以騷情開始。

都說每次在集體活動的時候,班級中那些隱藏的很深的活寶會如同孫猴子一樣,晴天霹靂一聲響的,從默默無聞“嗖”的一聲衝天而出,伴隨著無限的火星亂竄。

不過我們的第一個活寶蹦出來的時候,沒有漫天的華彩,隻有無限的血光。

在經曆了假惺惺的第一天的見麵之後的那一絲絲尷尬還有對家的思念之後,一個快樂的體檢讓我們拉開了我們大學的序幕

潘仁美是這個故事的主角,當我們還沉浸在早上4點鍾起床的無限困意的時候,一個穿著灌籃高手10號球衣,一直秀著K-boxing標誌式動作的潘仁美一臉祈求的叫住了我們:“同學,你們也是麻醉班的嗎?”

“是啊,兄弟,你幹嗎一直秀著你的肱二頭肌,難道你的球衣也是K-boxing的?”

“扯,我驗血的時候抽了兩次都沒有抽出來,不抽了吧,血有湧的和趵突泉似得。兩個胳膊都是止血棉簽。正好,兄弟,你過來幫我把這個棉簽摘下來吧,謝謝啊。”

老大走過去,剛要揭下來的時候,潘仁美一臉渴求的說了句“兄弟,看你的了,我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但是很不幸,就在老大輕柔的摘下來的時候,一抹紅光從兩個抽血的針眼中歡樂額躍動出來。潘仁美哭著跑回了驗血室,一路上鬼哭狼嚎:“老師,我又崩了,我又崩了。”

奶迪在一旁一臉沉重的說:“我覺得這個血崩的兄弟可能會有血光之災。”

老大一臉的鄙視:“廢話,傻子都能看的出來。”

奶迪和老大一臉正經的轉向了憨厚的七仔:“老七,你看出來了嗎?”

七仔:“嗯,看出來了。”

老大還有奶迪猥瑣的說了句:“果然傻子都看出來了……”

然後,據說老大和奶迪也有了血光之災。

對了,還有幾個人我需要介紹一下,奶迪,我的好兄弟,認識他的原因的確比較特別。

在來大學之前,我認識了一個在遼師的學姐,她說我們學校的寢室是男女混寢。當時我認為,我們這些人也就是可能在一個樓,但是到了學校之後我才發現,貌似比我們想的要誇張的多。樓梯左麵是男生,右麵就是女生,而且中間也沒有任何的柵欄啊什麼的,用老師的話說,都是學醫的,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