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進行矮人族最為強大的獻祭,成功之後,他的實力至少會暫時提升一級,可是戰鬥過後卻會受到極大的傷害,提升的實力越高,他們受到的傷害也就越大。他們這是強行向自己信奉的神借取神力,可是因為身體還遠遠沒有達到承受神力的程度,因此就算成功了,也要受到極大的傷害”岑仇咽了口唾沫繼續道:“就算是最輕的也要在原本的修為上降下一層,而且再也沒有機會得到提高,重者則會在戰鬥過後徹底透支自己的生命。就算是矮人族中的天之驕子,三百多年前的矮人族長巴斯頓,在與獸人先知大戰時,使用了這個技能,最後也是將修為停留在了八級的程度,永遠無法跨進神的領域了。”
頓了頓又道:“這個矮人如此年輕就能達到七級的程度,想來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現在......唉~可惜了。”
岑仇顯然對這個矮人所做的事情十分清楚,言詞之間充滿了一股惋惜的味道。
付雲生對此沒有作出任何的評論,他那靈敏到變態的感知力當然感覺到了下麵這個矮人所作的事情意味著什麼。當下眉頭一皺,身形一動就向下方的矮人衝了過去。
“老弟,不可~!”岑仇見此,立刻大急。歎了一口氣也衝了下去。
地上的矮人此刻正在痛並快樂地接收著來自遠古祖先的澎湃神力,一股浩大威嚴的能量自他身體內部狂湧而出,在他的身體經脈之內四處遊走,隻是本身的經脈太過狹窄,在這麼龐大能量的衝擊下,被一一轟得粉碎,痛得他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可是那股能量帶來的力量感又讓他感覺渾身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股強烈的充實感又讓他有一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感覺。
別說現在包圍著自己的隻是幾十隻六級冰熊,現在就算把它們全換成七級的冰熊王,他也能從容一戰。
“啊~!......”矮人不堪忍受這種痛苦和快樂共同交織的感覺,終於仰天狂吼了起來。同時全身上下泛起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一股比之先前要強大不知多少的氣息,突然迸發開來,給人感覺已經隱隱有了八級武神的程度。
就在這時,一道快至虛無的身影自他的上方迅速掠過,這個矮人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襲來,接著頭上一痛,兩眼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付雲生一掌將矮人拍昏後,身形毫不停留,卷起一道狂風帶著已經昏迷的矮人,向著遠方疾飛而去,在他走後,緊接著又一道泛著紫金光芒的人影自這群已經失去目標的冰熊上方疾掠而去。
這些剛才還十分凶殘的冰熊在這兩道人影過後,皆是全身一震,四肢竟是不停使喚地撲通一聲扒在了地上,一股來自靈魂的威壓將它們震攝得一動也不敢動。
等這股威壓過去後,冰熊們再抬起頭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人影。
付雲生和岑仇將這個不知名的矮人帶到了一個相對安靜舒適一些的山穀後,將其放在了地上。
此刻的矮人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一股澎湃的神力,付雲生幾次險些被這股巨大的神力反震鬆手,這股明顯不是這個矮人身上所應有的力量,令付雲生也是感到十分的頭疼,就在剛才飛行的途中,付雲生就曾不止一次地試過幫助這個矮人將已經進行到一半的獻祭強行打斷,可是無論他使用多大的力氣,在矮人體內的神力依然在四處遊走,肆意地破壞著他體內的經脈,照這樣下去,就算等這名矮人醒來,他也會變成一無是處的廢物。
“照這樣下去不行,他遲早會成為一個廢人,這對一個武者來說,實在是莫大的悲哀。”付雲生皺著眉頭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矮人道,“老哥,你可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岑仇在旁邊歎了一口氣“老弟,剛才我已經叫你住手了,矮人這種拚命的方式,如果強行被人打斷,那他們至少也是全身修為盡廢啊,本來他如果進行完成,還有可能留在七級的程度,可是現在.......”岑仇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付雲生一聽,頓時一驚,“老哥,這可不行,本來我是不想讓他忍受那樣的痛苦才出手將其強行救出,可是如果事情真按照你所說的發展下去,我這不反到是害了人家嗎。”
岑仇咂了咂嘴,“老道,按理說,這個矮人剛剛進行的獻祭是不可能被人強行打斷的,可是現在看到的情況雖然他的神力還在,可是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狂暴了。這說明你可能真的將其打斷了。”接著又好介安慰付雲生一樣道:“這可能,還真的有轉機也說不定。讓我們一起想想辦法,看看這個矮人的造化吧。”
付雲生也知道這是岑仇為了安慰自己才如此說的,可是自己已經做錯了,隻能想辦法來彌補了,難道還要把這個矮人再放回去與那些冰熊大戰嗎?
岑仇說過話後,蹲下身來,將手探在矮人的脈腕處,誰知剛剛抵上,矮人的身上立刻金光一閃,一股大力傳來,險些將他的手彈開,岑仇將自己的神力一轉,穩穩當當的將手按了下去,閉上眼睛慢慢探察起了這個矮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