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在社會工作上四處碰壁,但為了一家人的生活能有一個基本的保障,文斌無奈選擇了公司最底層的工作。在某公司當了文員。在都市的公司中文員還是比較輕鬆的,當然相對應的工資也不是很高。文斌開始時跟其他文員一樣做些日常的檔案管理之類的工作,他自身也沒有因為文員這種底層的工作而有所懈怠,而是付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去工作,希求公司領導能考到他的努力。然而往往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文斌的努力工作非但沒有讓公司的領導看中並委以重任,反而同事們看著他一個人在傻幹,很多本來不是屬於他的工作因為他們的自身惰性而讓文斌去做,就連每天輪流值日的工作大家都以種種借口讓文斌一個人去承擔。如果僅僅如此倒也還罷,因為每個公司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個比較老實巴交的人,在工作上任勞任怨,而大家也不會去同情他,反而會更加的欺負他,為的就是自己可以少做一點工作。但是文斌的同事們不僅如此,反而嘲笑他,笑他傻。說堂堂一個知名大學畢業的本科人居然找不到好的工作,在公司當個文員,而且看樣子還是有點癡呆的文員,不屬於自己的工作活不怎麼重要的工作還做的那麼認真。文斌在工作上的不順利更加加重了他的心理負擔。本來就因為父親的去世而大受打擊,又因為家庭困難而讓母親日夜操勞,文斌本來就是心亂如麻,現在工作中同事們更是對他冷嘲熱諷,使得從小自尊心很強但因父親去世之後而變得有些自比自卑的文斌感到壓力山大。在白天工作的時候雖在文斌的表麵上看不出什麼異常,但如果周邊沒人時文斌經常偷偷流淚,下班之後回到宿舍的文斌更是天天在被窩以淚洗麵。文斌的母親看到文斌這樣更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雖然有讓文斌另謀生路的想法,但又怕文斌會更加受到打擊所以一直隱忍著。這天,公司休息,文斌回家了。文斌的母親看到文斌回來開始時非常開心,但當看到兒子愁眉不展的表情時文斌母親的心碎了。母親眼中含著淚花,默默的做著文斌平時愛吃的飯菜,在飯桌上更是顯出對文斌的關心,以期能夠幫到文斌,但是明顯效果不大,文斌還仍然是愁眉不展,這樣母親的心更痛了。吃完晚飯,母親不想也終於忍不住開始詢問文斌的近期情況。問:“斌兒啊,最近工作怎麼樣啊,工作辛不辛苦,同事之間相處的好不好啊?”文斌怕母親擔心而撒謊道:“媽,放心吧!我在公司很好,工作也很輕鬆,同事們也挺照顧我的。”母親知道文斌這是強顏歡笑,他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但兒子這樣怎麼能讓一個做母親的放心呢?母親說:“斌兒啊,媽知道自從你爸去世之後你一直很難過,我也發現從那之後你變得不太愛說話了。可是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人在世上不可能活很久,你爸比起正常人來說其實隻是去世早了一點,但我們不要因此沉淪,反而要更加的堅強,我們要證明自己,知道嗎?我們不可以生活在過去的痛苦當中。”文斌道:“媽,我知道,你放心吧!”之後就一聲不吭的回屋睡覺了。母親看到文斌這樣更加的擔心了。而文斌也因為母親的話而想得很多。是夜母子倆個都失眠了。第二天文斌去上班,因為第一天晚上沒睡好而顯得有些精神恍惚,本來從不出錯的文斌今天工作錯誤良多,到了下午文斌雖然仍在堅持著,但錯誤率也是越來越高,導致很多以前懶惰的同事不讓文斌幫忙做工作而是自己獨立完成。這不知道是文斌幸福還是不幸。但從大家的言談舉止中可以看出,文斌在這天比之前更加不受待見。之前同事雖說對文斌冷嘲熱諷,但看在有工作想要他幫自己做得時候還是沒有當麵說出來,但今天或許是習慣了懶惰,這些人對文斌直接是當麵表達了自己的冷嘲熱諷。“你這工作是怎麼做的,會不會幹活啊?”“還大學本科生呢,這點工作都做不好,真沒用”“現在的大學生怎麼這樣,真不知道這些大學生在大學裏是幹嘛的”等等諸如此類的難聽惡毒話語從這些隻會欺負老實人,不會關心別人感受的自私之人的口中說出。這讓文斌本來有所恢複的狀態一下子又打回原形。文斌又回複了過去哪種沉默寡言的性格。而因為每天文斌的工作量都會加大,所以不自覺的出現了一些錯誤,但大家都沒有去包容他,而是更加的挖苦,最終承受不住的文斌因錯誤太多而被開除了,這也成為文斌一直以來的第一個汙點。從此文斌一蹶不振,雖有母親從旁勸慰,但經曆了社會的殘酷現實之後文斌開始不相信別人,縱然是關係最親的母親也是一樣。文斌也從被開除的那一刻變得脾氣暴躁,經常為了一點小事而大發雷霆,甚至有時無緣無故的時候也發脾氣。母親看到心都碎完了,本就有點發白的頭發更加白了。一段時間之後,文斌因為自己沒有理想的工作而開始自暴自棄。天天無精打采,愁眉不展。在家也無所事事,從大家以前眼中的乖乖男變成了一個混吃等死的憊懶貨,大家都開始瞧不起這個大學本科生了,有以前借錢給文斌家讓文斌可以完成學業的親戚們也漸漸對文斌失去了希望,開始跟文斌的母親討要以前借給他們家的錢。這讓文斌的母親倍感壓力。一天,母親忍受不住對文斌發火了“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整天在家裏無所事事,混吃等死。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一點都不會孝敬老人。”文斌愣愣的看著母親一會便一聲不坑的回屋了。而讓母親沒想到的是,因為她的一番話讓文斌感到沒有生活下去的意義了而最終走上了絕路。第二天母親發現文斌已經在床上沒有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