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20年4月1日,安靜的夜晚,靜悄悄的籠罩了整個大地,殘月如血不陰不陽的掛在天邊,微微的清風吹起了地上的清塵,飄飄灑灑。
月光籠罩著羅馬,這個現在古老的歐洲古城,靠近河水的石頭上滿是幽幽的青苔,和清澈奔流的河水輝映成一種漂亮的青綠素描,在月光下異常美麗。
不過今晚的月色很奇怪,血紅色的光芒透過雲層灑在羅馬古城中的一個古老城堡中。一道絳紅色的石牆圍繞著這座古老城堡,門口整齊的站著幾位卷發護衛,碧綠的眼睛,顯然是歐洲血統。從這裏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古老殿堂內住的不是一般人物。
順著血紅色的月光,一個家族古堡內的布局,古堡的深處是拉斐爾家主一家的居住的院落,院落的深處是拉斐爾夫人的臥室。在這麼多臥室中有一間特別引人注目,臥室周圍是開得火辣的紫怨花,連門口都是紫怨花的花瓣,空氣中都漂浮著紫怨花的香味。
“喂……那可是我心愛的寶貝,你鄙視它就是鄙視我,我可是堂堂的拉斐爾公爵!你贍敢鄙視偉大的權利,那是一定要遭到懲罰的!嗯,你說我好了該怎麼樣懲罰你呢?是讓你欲死不能?”
少婦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個如同在麻油中摻上了蜜糖一樣甜膩、卻又難以判斷性別的中性嗓音。
“哇!要死了,居然還這麼嘴硬……”
拉斐爾呻吟摸著傷口,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豬狗不如蕩婦……嗚,滾啊!”
“原來……我居然嫁到了一個藝術天才卻那些事是白癡的家夥啊!我記得我沒有得罪神靈啊,我怎麼受到這般懲罰啊。想起當年他在春滿樓是的風采時……!”
那聲音真是無比淫蕩,比拉斐爾聽到過的最下流的妓女的聲音還要淫蕩一萬倍!
嗯,拉斐爾當然不是好孩子,他十五歲那年就去妓院見識過了,隻是被那些浪蕩的老女人們給嚇回來。是啊,小鎮的妓院能有什麼好貨色?那些一天能接待十幾個水手、盜賊的淫蕩女人們差點把這個可愛的小正太給吃了,隻是差一點……拉斐爾後來想都不敢想那次恐怖得猶如噩夢一般的經曆。
“好難受啊!”
拉斐爾一邊呻吟,一邊努力的睜開眼睛,想搞清楚當前自己是什麼狀況。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梨花帶雨的俏麗麵容。
“凱莉,是你嗎?”拉斐爾剛從昏迷中醒來,眼前仍然金星亂冒,勉強看清楚自己是被少女凱莉抱在懷裏。
“爵爺……您總算醒過來……我都要被你嚇死了……嗚嗚!”俏麗少女喜極而泣,居然又哭了起來。
幾滴冰涼的淚水灑在拉斐爾的臉上,讓他又恢複了幾分神智,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禁不住脫口罵道:“我不是好好的嗎,我好歹也是個貴族,如果因為這種不名譽的死法去見我的祖先,真是丟死人了!”
凱莉雖然隻是個二十不到的少女,但是冰雪聰明,早從現場的痕跡猜到事情的經過,這個時候隻能開導主人,說道:“爵爺,錢財總是身外之物,隻要您沒有事,將來總會有重振聲名的那天,哦!真是感謝神靈保佑您平安無事,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拉斐爾因為下身遭到重擊,在凱莉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勉強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凱莉服侍主人躺到床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她不過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體重不到五十公斤,拉斐爾卻是一百八十公分身高的健壯少年,體重幾乎是她的一倍,如果不是拉斐爾醒來,她無論如何也難以把他攙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