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嗎?”我自言自語,發出令人悚然的笑聲“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裝睡了啊~不然,我會很苦惱的呢~”
我轉頭望向一臉驚訝看著我的愛麗絲菲爾“怎麼,嚇到了?”
“不,沒有。”愛麗絲菲爾搖頭,臉上卻沒有那種令人生起親近感的笑容,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你身上的魔力……”
魔力嗎……
聞到了嗎?
那種夾雜著負麵情緒的魔力。
殺人,補魔。
我很坦然的笑道“殺人補魔而已,這個地方本來就沒有希望與未來了。既然被聖杯選中,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準備。更何況,這裏的普通人……他們的作用本來不就是為我們提供魔力嗎?就算我不殺,也會被其他人殺掉的,與其這樣,倒不如便宜我呢~”
愛麗絲菲爾被我近似詭辯的回答弄得無言以對。
“再說,你們、不,是我們。我們這些貴族什麼時候把那些庶民放在眼裏。在我們眼裏,他們本來就是工具和玩具。”
愛麗絲菲爾沉默。
的確,無論是多麼善良的貴族,都曾有過對普通人的不屑。這也就是上人與下仆,貴族與庶民的稱呼由來。
“不,不是這樣的!”Saber突然出聲反駁道“我們不應該善待正視我們的子民嗎?”
善待?正視?
一如既往的虛偽啊!
我笑著說道“子民?戰爭的時候他們是兵力的象征,安定的時候他們是生產糧食與金幣的機器……我們什麼時候把他們當作人看過?我正直的騎士王,亞瑟。”
當擁有的人多了的時候,我們也就不把人當作人看了。
啞口無言了嗎?正直的最強之劍,亞瑟。
Saber,或者說曾經被稱為亞瑟王的Saber,呆滯了一會兒,語氣嚴肅的說道“你這種說法,道義何在!”
道義?那是什麼?
無視Saber手中的劍,我淡定的看著Saber“以正直奉行己身的你,不也是死於叛亂嗎?這又算是哪種道義呢?”
“這……”似乎回憶起了某些痛苦的記憶,Saber並沒有再說些什麼。
並不擔心Saber的信仰會動搖,畢竟要是信仰不堅定,也就不會被稱為騎士之王,亞瑟王了。
吾王喲,就用你,來為那個時期的我做陪葬吧。
那個曾經為二次元癡狂的身為宅男的我啊!
……
【來,戰個痛快!】
嗯?
挑戰?
我感知了一下傳來挑戰的方向,又看了看陷入深思的Saber。
服務真好呢~
這個玩具還沒有玩壞,另一個玩具已經送到了。
那麼,就讓我來玩壞你吧~
有兩把刷子的……玩具!
…………………………
這裏是與海濱公園相連的某條倉庫街,這條接到具備了港灣設備,將居住區與工業區隔開。因此,這裏一到晚上幾乎沒有行人了,當然,白天也不會有多少人到這個地方來的。昏黃的燈光照射著這裏,將這個地方照射的有些空虛,密集的集裝箱擺放在四周令人心生緊密的不適感,這個地方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即將有某種腐爛的張牙舞爪的喪屍從某個集裝箱的轉角處出現向我撲來……抱歉,我讀錯台詞了。
當然,這個地方倒是極為適合當作Servant們的交戰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