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好,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玄空子的第五個弟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男子高興的嗬嗬笑了兩聲,受過席幕的禮,側身指著站在一旁的何棄療介紹道;“這位是你的師弟,名字叫做小何子,以後多管教管教他。”
“師弟?”席幕一愣,不知道師傅這是什麼意思,對方年紀比自己大,修為比自己高,入門比自己早,咋還成自己師弟了?
‘嘎?’聽見老頭這麼說話,何棄療也是一愣,看了看男子,隨即他頓時激動起來。
“老頭,不帶你這樣的,我年紀比他大,修為比他高,入門比他早,這麼還成師弟了,老頭你不厚道,一點也不厚道。”何棄療憋屈的對著男子大聲道,一點也不在乎對方是自己師傅。
卻見那男子也不生氣,臉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緩緩說道:“我的地盤我做主,你那書裏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我身為玄堂堂主,這裏自然就是我做主了,你不服,那就憋著。”說完這話,男子不管何棄療一口氣吐不出來的憋屈模樣,向著席幕一招手,轉身走向大殿,席幕見狀也跟了上去。
走進大殿之前,席幕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直勾勾看著前方自己師傅一句話說不出來的何棄療,投去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當局者迷,一路上,席幕從何棄療口中知道了他是四弟子,可他剛才可是聽師傅說自己是五弟子的,顯然師傅也隻是借此懲罰一下他罷了,隻是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
隨著師傅跨過朱紅色的門檻,穿過一片用青石鋪成的幾畝大小的廣場,徑直走進大殿裏用來會客的正廳,席幕心裏有點小激動,不知是剛才對方給自己療傷有了效果,還是自己比較興奮的緣故,此刻,他感覺身體充滿了力量,胸口的疼痛似乎隻剩那麼一點點了。
這客廳不小,寬大而整潔,此刻,裏麵空無一人,隻有十幾張暗紅色桌椅整齊的擺放在兩旁,空蕩蕩的正廳中,中間的主位放了一張比之其他桌椅更為寬大精致的椅子,席幕看得出來,那椅子無論是工藝還是木材都遠在其他椅子之上,雖說其他桌椅在席幕眼中也不算差,但卻遠遠比不上那張。
隻見自己的師傅玄空子走到那椅子上坐下,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後看著老老實實站在廳中的席幕,眼中依舊帶著幾分笑意。
“坐吧!”他向著旁邊的一張椅子擺了擺手,示意席幕坐下,席幕聞言,在玄空子的旁邊的木椅上坐下。
‘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和自己談些什麼?’席幕內心有些忐忑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或者等著對方問自己,畢竟他以前沒有拜過師,此刻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把你以前的都過往都說一說,一些不方便說事情的可以省下。”玄空子對著席幕說道,對於自己的徒弟最基本的一些情況他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席幕聞言,立即將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從小在哪裏長大,後來又去了哪裏,期間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事情席幕都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隻有養陽術以及卷軸和殺死楊通這三件事情他沒有說,畢竟卷軸和殺死楊通兩者之間是有聯係的,那卷軸和老爹教的養陽術,一者身為席幕的傳家寶,一者是自己的家傳功法,他當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哪怕是自己的師傅,畢竟現在兩人還不是很熟。
玄空子坐在椅子上聽著席幕說著,當席幕提到他去天星宗拜師,在葉城被何棄療救下的事情的時候,玄空子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一些,想著,自己這個徒弟還是不錯的,雖然愛胡鬧,但是對門派的感情倒也深厚,還知道把人才往門派裏拉。
至於何棄療說的席幕身上那天生刀意的事情他倒是沒有多少懷疑,自己徒弟的眼光他也知道,十有八九倒是真的了。
席幕還在繼續說著自己的事情,玄空子坐在椅子上聽得也認真,不時還提問一下,席幕也都一一回答,除了卷軸和楊通的事情幾乎是滴水不漏的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代了。
“等等”席幕正給玄空子說著自己的事情,突聽玄空子揮了揮手讓他停下來,一抬頭席幕疑惑的望著玄空子,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剛才,你說你是在去俠道宮拜師的路上,才從你的女伴那裏學到的扣陽術,是嗎?”玄空子有些難以相信的問道,說話間,雙眼在席幕身上看來看去,像是要把他看透一般。
“呃,是的。”席幕老實回答道,這個他沒有隱瞞,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從天華城到葉城,以凡人的速度大概需要十幾天的路程,也就是說你就隻用了十幾天就將扣陽術修煉到大成了,是嗎?”玄空子很認真的對著問道。之前席幕隻是提了一下自己是在途中學到的扣陽術,卻沒有體具體時間,他也想著其他的問題,現在反應過來卻有些難以相信,席幕扣陽術大成他自然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