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到這樣的話,他感到無地自容了,自己的妃子去跟反賊生孩子,自己還怎麼能抬起頭來做人呢?又是勢大力沉地一巴掌,直接將林冬雲刮倒在地上。皇上怒斥道:“賤人,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你還知道你是誰的女人嗎?”
林冬雲哭著說:“哈哈哈!皇上,臣妾被魏王羞辱的時候你在哪呢?臣妾被魏王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時候你又在哪呢?臣妾隻是一個弱女子,根本逃脫不了魏王的魔爪,你以為臣妾想對不起你的嗎?”
“借口,一切都是借口,你可以打死都不從啊!直接一頭撞死就行了,你幹嘛要從了魏王那個禽獸呢?”皇上揪起地上的林冬雲,繼續吼著她。
“撞死?你說得輕巧,那個時候臣妾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現在落在你們手裏一樣。”林冬雲抬起她的帶血雙手讓皇上看。
林秋雲問:“那你和魏王的孩子呢?他現在哪?今天的事情又是誰謀劃的,還有第一花魁在哪?”
“對,你快給朕說出來,要是第一貴妃有什麼閃失,朕定要將你千刀萬剮!”皇上又刮了她幾巴掌,將她的臉都打腫了。
“我不會說的,說了,我兒子就活不成了,他可是我最後的牽掛了。”林冬雲似乎已經絕望,她閉上眼睛了。
林秋雲問:“是不是唐振?這整個朝廷除了他,也沒人有這個膽量了。”
皇上讓師爺全勝繼續給林冬雲用刑,一定要讓她招供,找回第一花魁。師爺說:“皇上,那微臣就給這犯人用上極刑了,她一定會招供的。”於是師爺拿出他的得意刑具老鼠啃肉箱。
林秋雲看得膽戰心驚,問:“就是這東西讓魏王成為太監的嗎?”
“對,娘娘,這東西正好圍在犯人的胸前,相信饑餓的老鼠會啃掉犯人那柔軟的肌肉。”全勝對著林冬雲說,想嚇唬她,讓她招供。
林秋雲來到林冬雲的麵前,“四妹,你也知道魏王的家夥沒了,這刑具可是摧殘你那身體最為柔軟的部位,女人最在乎的就是那裏了,你可要想清楚哦。”
“哼,命都沒了,還在乎那裏幹嘛?動手吧,我不怕。”林冬雲硬著頭皮說,她心裏可是害怕極了,從小都沒被打過的人要承受這樣的酷刑,還是一個弱女子,她根本辦不到。
皇上說:“用這刑具之前,先給她用上烙刑,將她的容貌給毀了,免得朕看到她的樣子而心軟。”
林秋雲也狠下心來,說:“那就由本妃親自毀掉這張和本妃一模一樣的臉蛋吧。”
全勝給林秋雲遞過滾燙燙的鐵烙,林秋雲拿著鐵烙往林冬雲的臉上燙下去,她的臉冒起了白煙,嘶嘶的聲音傳出,又是震天裂地的喊叫,她掙紮著,想衝過來打林秋雲,全勝和侍衛將她摁住。
林秋雲鬆開鐵烙,林冬雲的左臉都毀了,上麵還有一個“奴”字。皇上笑了笑,道:“想不到愛妃你還真得能下得了手,她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妹妹啊!”
“臣妾被她的所作所為惹惱了,她居然把一切的過錯都歸咎於臣妾,臣妾冤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要狠狠地教訓她一番。”林秋雲倒是很生氣了。
師爺問:“林冬雲,你還是說了吧,接下來的酷刑是你承受不了的,到時候你還是要交代,與其受苦,不如現在就說出來,還免得遭罪呢?”
付功茂從審判桌上下來,說:“皇上,臣認為這唐振的嫌疑最大,這次你出宮慰問陣亡將士親屬的主意可是他出的,如今出了林冬雲調包第一貴妃的事情,這還不是明擺著是唐振在搞鬼嗎?應該馬上將唐振抓起來,派人搜唐振的府邸,或許能找到第一貴妃。”
“嗯,對,事不宜遲,這林冬雲賤人就留給師爺審了,你快帶人去唐府,先將唐振抓了再說。”皇上下令說。
“微臣遵旨。”於是他帶著侍衛走出了大堂。
林秋雲說:“皇上,臣妾想派人去叫來爹爹和三姨娘,讓他們來勸說這可惡的四妹,也讓他們見她最後一麵吧。”
“朕可不想看到那青樓妖婦在朕麵前哭哭啼啼的,朕也帶人到唐府看看,這裏就交給愛妃你了。”皇上離開了大堂。
林秋雲讓小梅去林府通知林禮和白氏前來宗親院,讓他們看看他們掛念一年多的女兒現在的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