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青丘之亂(1 / 2)

幽冥地府,冥王殿內。“一群廢物,可查出是何人所為。”立於丹陛之上的冥王,臉上寫滿了憤怒,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帝王威壓,使下方的鬼吏大氣都不敢喘。跪於階下的黑白無常,原本低下的頭,見冥王發怒巴不得把頭鑽到地底去。“回冥王,不知是何人所為,隻知道在渤海附近,似乎是青丘方向。”隻聽見回話的黑無常聲音越來越小,說完便與歸在身旁的白無常對視了一眼,心中卻是連連叫苦啊,昨日去渤海之濱的鎖魂的鬼差,足足有八名,本該回地府複命的時候,黑白無常卻遲遲不見自己派出去的鬼差回來複命,等來的竟是看守鬼差命牌的來報,派出去的那些鬼差命牌全碎了。黑白無常見此事非同小可,立馬著手調查,卻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本還打著小算盤,想將此事著遮過去,不稟告冥王,以免招到處罰。天也想不到,冥王早已知曉,對他二人追問之下卻一問三不知,不由大怒,嚇得他二人膽汁都快流出來了。立在一旁的陸判見黑白無常二人已是被嚇的魂不附體,想這些年也受了他二人不少好處,連忙出來解圍‘,“啟稟冥王臣有話要說”。“說”,聲音中帶著怒氣,原本背對著眾人冥王也轉過身來,坐於王座上。“陛下臣認為此事可能是魔族所為,青丘國雖是群妖之首,但現今已今非昔比,之上次大戰,妖王與魔尊同歸於盡之後,已是強弩之末,光靠著他四個兒女苦支撐著,一不成氣候,絕不敢與我冥府作對,隻有魔族才敢如此是無忌憚的與我們做對,但在青丘國境內發生鬼兵被殺的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遇到魔族去青丘尋仇,被我們的人遇上”。“這種可能是現在最好的解釋了,你們退下吧。”聽到冥王這句話,黑白無常如逢大赦,灰溜溜的退出殿外,剛走出殿外對陸判,那是一個千恩萬謝,就差沒沒給他跪下。他們卻不知道,救他們的另有其人。殿內。坐於王位之上的冥王還未開口,隻見一麵容俊秀的紅衣男子憑空出現,此人正是執明,對冥王尊敬的喊道陛下。“上仙來此多時,卻隱身不見,可有話要對本王說。”冥王開口道。“日前引魂燈被滅,我心生感應,前去查看卻發現,發現青丘國內發生戰亂,不少生靈被屠殺,尤其是狐族之人,但有一件奇事。死傷生靈眾多,卻不見任何遊魂野鬼,青丘國結界外更是靜的出奇。本想進去一看究竟,可一走進去卻發現,自己處於迷林之中,一直在原地打轉,想騰雲離去,隻見一片迷茫,我花了一翻力氣才走出來,回頭望向青丘,卻見血光漫天。隻覺得這事有古怪,便來訓問,不知道冥王可知其中玄妙。”執明不急不緩的說著。冥王麵色凝重,然後又愁倀道“想不到當年叱吒風雲的狐族,盡然要封山偷生,若是老狐狸還在,那群跳梁小醜還不聞風喪膽,也不會讓人欺上們”說到這裏,不由的歎氣,想當他與妖王白浩山,也是一起在戰場上廝殺夥伴,今日他的族人,卻被魔族的人趕盡殺絕,真是虎落平陽。“冥王是說,狐族封山避世可據我所知,狐族尚有鎮族之寶無弦琴,何至於避世”不解得問道曾聽聞妖族至寶有毀天滅地之能,何曾想到今日卻逼到這個地步。“無弦琴需與妖族惑音決相符相呈,才能發揮奇威能,隻怕玄音那小丫頭還未練出火候,才會出此下策”冥王略顯惋惜之色。而執明聽冥王娓娓道來,一明白了日前所遇到的奇怪之事,本想問靈魂消失一是。卻見冥王已下逐客令,也不便再問什麼,隻好離開。青丘國,狐族大殿內。“公主,叛徒已被捕等候發落”一將軍打扮中年男子,對大殿中紅衣女子恭敬的稟告。隻見皮膚白皙,一頭白發,容貌驚人,可卻一臉冰冷,猶若冰山一般,身著紅衣的雲萱端坐於王位之上。在燈光照射下,紅衣上繡的彼岸花若隱若現,使雲萱原本美絕的臉,更顯妖嬈。此女子正是妖王長女玄音公主白雲萱,因擅長音律,故有玄音之稱,與其二妹天音公主白雲若擅長歌曲,三妹妙舞公主白雲姿素有妖族三絕之稱。“帶他上來”大殿主位上坐著的女子幽幽說道,語氣猶如寒冰一般冷,毫無溫度“帶叛徒上殿”那名將軍喊到,不一會兒,倆名妖兵壓著一篷頭垢麵的青衣老者上殿,雙手被捆在身後,老者見白發雲萱,任是一臉傲色,雲萱臉上並未在意,可心中卻將他戳骨揚灰,但從頭到尾都未看過他一眼,老者身旁邊的妖兵見此,出手用力按其雙肩,使其跪在殿堂之上,老者並未掙紮,像是累極了而無法掙紮。大殿倆旁站著狐族一幹長老,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白發的,有黑發的。見那老者滿臉狼狽,神色各異,有憤恨,有惱怒,有鄙視,有的惋惜。而站在雲萱身旁的雲戰,隻見雲戰一臉怒色,手中的方天畫戟早已越握越緊,猶如一隻發怒的獅子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此時的雲戰終於按捺不住性子,對雲萱說道“姐姐讓我直接殺了他,替二姐報仇”。說著便向那老者奔去,那老者正要閉目等死時,卻被雲萱喝住。“住手”僅僅倆個字,語氣一如既往得平靜沒有任何起伏。殿中之人先是覺得奇怪,而後卻感到心底發毛,在他們眼中這個坐在王座上的女子,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相當年她剛登帝位是,虎妖反叛,被其誅殺滿門,方圓百裏以業火焚燒,百年之內寸草不生,何況此人傷其姊妹,讓其侄兒流落在外。“姐姐”心中大有不甘,卻也沒有頂撞雲萱,不情願的站到一旁。“素聞執法長老,法不容情,就算我父王也敬佩三分,可卻知法犯法,勾結魔族犯上作亂,殘殺同類,叫我如和處置”。雲萱說著。“不必在這裏假惺惺,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給我個痛快吧”。老者輕蔑的說著。雲萱見跪在腳下的執法長老,竟如此痛快,不由的新生怒火,一想起二妹的身死,三妹帶著二妹剛出生的孩子逃離在外,巴不得將其斬殺,但絕不會讓執法長老死的那麼輕巧。雲萱單手結印,一道紅光打入執法體內,封其法力卻不傷他性命。“將其日間懸於火山之上,夜間至於寒潭之中,五百年後再受魂飛魄散之邢”。眾人聽完雲萱之言不由噓唏,心想執法叛亂罪有因的,卻沒想到雲萱竟如此狠辣。而在一旁的雲戰卻心中一陣痛快,竟還覺得這樣的刑法太輕了。剛才站在一旁的狐將見雲萱發話,立馬帶著執法下去用邢。殿內其他看也不看,仿佛多看一眼都會髒了自己的眼睛。站在這群長老首位的大長老頓了頓,對雲萱說到“公主此次死去族人的魂魄不知如何處理,還有****”還有幽都的鬼差,大長老沒有說出口。“幽都的鬼差我已經送他們投胎,族人的魂魄眾多,需仔細安排,這件事就交給你吧”說完便將一玉盒交給大長老,隻見玉盒靈器盈繞,乃是一件孕魂的法寶,將魂魄收入其中,可保魂魄不散,常人用其修煉可魂力大增,今見族人死者眾多,又怕被魔族中人用滅魂之術,使族人魂飛魄散,這才利用此寶將族人魂魄收起,那勾魂使者也是被這法寶無意間收入。狐族受此重創,百廢待興,雲萱將諸事調停妥當後,便向日常生活的內殿走去,雲戰緊跟其後。諸位長老,見安排妥當,便也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然而此時的魔宮內,卻詭異的異常。到處一片寧靜,仿佛沒有生命存在一般。一醜陋的灰衣老者,臉上盡顯恐懼之色。跪在大殿之上,不敢做聲,等待著坐在他麵前的俊美少年開口,隻見少年坐在一張古樸的石椅上,臉色蒼白,帶有怒色。雙眼猶如利劍一般看著跪在下方的醜陋老者,使老者瑟瑟發抖。起來吧,這事不全是你的錯,沒想到那隻小狐狸這般棘手,不但煉化了妖王內丹,還能催動無弦琴。她與我一照麵就燃燒壽元,十名魔將瞬間灰飛,我也中了她一斬,若非有大哥的黑龍甲,隻怕我命休已。”說話之時不由得撫摸傷口,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心中卻是充滿怒火。老者見其饒了他,心中歡喜,連忙關心到“公子息怒”又道“這次行動本是水到蕖成,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沒想到的事多了”而後有話鋒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老者說到“這件事絕不能讓大哥知道,尤其是我受傷這件事,還有那白家的老三,不是抱著一個孩子逃出了我們的圍剿嗎,查的如何”老者聽到少年口中大哥時,不由後背滲出汗來,那可是我們的魔尊,殺伐狠決,而且極為護短。若是知道這次攻打青丘是他煽風點火,不但沒攻下青丘,還損兵折將,最重要的是讓麵前的這位主子受傷。那他隻怕離死不遠了。還好那位主子,現今不在魔宮,否則豈有不插手之理。又聽眼前這位問起妖族雲姿公主,連忙答到“前去追捕的魔兵回報,那白家的小妮子倒是個烈性子,被魔兵追的無路可走,盡然跳下無盡之淵”“好一個妙舞公主,本想她法力平平,以她威脅玄音那個賤人”一提到雲萱,少年心中原本壓下去怒氣又升了起來,想他魔界四公子一生身經百戰沒想到盡然折在一個女人手裏,傳出去隻怕笑掉別人大牙。想到這傷口又是一痛。“我要閉關,魔宮的事由你暫管,如果大哥回來你知道該如何做”口氣中帶凶狠。“還有青丘那邊給我盯緊了,在我出關後,不希望聽到廢話”。“是”老者連忙答應。而那少年已轉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