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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戰看到的人就是夏初晨,夏胖子!
之所以能從這麼多人裏麵一眼認出他,那是因為長這個體格的整個京城隻此一家別無分號!毫不誇張的說,他的背影如果放在平麵看那是標準的一麻袋長兩麻袋寬。
夏胖子眉頭緊皺,不用猜,肯定是又輸錢了。但是向來這家夥輸再多錢都不至於這麼沮喪啊,究竟是怎麼了?司徒戰不禁疑惑。
司徒戰迎上前去,拍拍夏初晨的肩膀,不禁皺皺眉,這丫這肉浪,從肩膀開始延伸,一波接著一波,波濤洶湧啊!司徒戰當時那個手感…運功壓了壓腸胃,才算舒服了一點。
夏胖子艱難轉頭,看到來人,眼光瞬時一亮,道:“司徒大少,今天玩得開心不?”
“馬馬虎虎啦,怎麼,看你哭喪個臉,什麼情況?”司徒戰問道。
卻見夏胖子有些期期艾艾,終於憋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過來我跟你說。”然後艱難地從擁擠的人群中穿行出去。
司徒戰自然跟在後麵。不久就到了一個清靜的地方。
“現在可以說什麼事了吧?”司徒戰有些不耐煩。
夏胖子看見四處無人,這才吞吞吐吐地嘟囔起來:“我…我…賭輸了……”
“看你說的,你輸了不是很正常的事麼!有這麼大壓力麼?看你這個樣子。”
“不是輸錢,我…我輸了一份地契,城南那個宇宵樓的地契…”
司徒戰有些吃驚,“宇宵樓!我靠,沒搞錯吧,你確定?那可是黃金地段啊,你丫是有多能敗家啊!”司徒戰頓了頓,又問道:“那你把宇宵樓頂了多少銀子?”
“十萬。”
“十萬!嗬嗬…那你認命吧,哥沒法幫你了,估計你爹能把你廢掉兩條腿再剩一條最重要的給你傳宗接代就仁至義盡了…”司徒戰開始同情這個苦逼的胖子了。
“戰少!戰哥哥!你不能這樣說啊,我還沒說最主要的呢……”夏初晨越加期期艾艾了。
司徒戰一聽,那還得了?丫估計能敗家到吧老婆都搭進去!
隨後硬著頭皮問道:“那你說還有什麼最重要的?”
“那個…戰少,我說出來你別說不幫我啊,我可就隻靠你了,我的後半生的幸福生活啊…”
“行了行了,別廢話,你不說我立馬走人!”司徒戰不耐煩了。
夏初晨一聽這個趕緊直入正題,“我把…把老婆給輸了…”
“我靠,你丫怎麼不把自己也給輸了呢?我看這事要是讓你爹知道,你的第三條腿也別想留下了!”司徒戰驚呆了,隻是冒出這麼一句話,不過隨後才發現,丫夏初晨有老婆?怎麼沒聽說過啊?
夏初晨似乎看出了司徒戰的疑問,道:“是我爹最近才找人說的一門親事,還沒過門呢。”
司徒戰這才了然,不過隨即又是眉頭一皺,卻不說話。
夏胖子看到司徒戰的表情,不禁心底就是一抽,求道:“我說戰少,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你要是幫了我以後當牛做馬都成啊。”
司徒戰擰了擰身,把頭擺過去,不去看這坑爹的胖子。
胖子又把頭湊過來,“戰少,你這次隻要能幫我,以後你有什麼需要隻管吱聲,我夏胖子力所能及絕對沒有二話!甚至以身相許、潛規則啥的都不是不可以的!”
看著夏胖子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烈的樣子,司徒戰不禁一陣惡寒,菊花忍不住緊了緊,忍住反胃,“行了行了,別特麼惡心人!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