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亮求之不得的神態躍然臉上,顧不上掩飾的時間,“好哇!平了!”
許紹亮心裏透亮著呢,剛才第二回合若不是麥高手下留情,兩個許紹亮也不頂個。
機會!那邊許紹春立馬算清楚,你打平麥高了,隻要我打敗麥高我就毫無爭議的贏定!也顧不得什麼禮義廉恥了,一個“鷂子翻飛”就踢了過來。
由於事出突然,麥高險險躲過。
許紹春一擊不中,這才遲遲出聲,“該我了,討教!”緊接第二招發力。
討打!麥高將鎬頭掄圓了過去,心說你敢偷襲我,我揍你個*無期限,哦,太重了,你叫人家三妻六妾往後怎麼過日子?哦,太重了,這回是麥高肩膀挨上重重一拳頭,艸!正打架呢,豈容婦仁心。
頭一輪偷襲過後,兩人陣前站定。
許紹春說:“我鬥武從不用兵器。”
說誰呢?嘔!說我哪!那好,麥高把礦鎬扔到一邊。
許紹春說:“我鬥武從不在空中襲擊。”
說誰呢?嘔!說我哪!那好,麥高說我不蹦高就是。
許紹春說:“那你就死定了。”
許紹春,不愧是女人堆裏摸爬滾打出來的,一套疑惑陰溝拳打的黏黏糊糊粘粘連連,地趟拳,滾地雷,地勾腿,讓人防不勝防,纏纏絆絆,有勁使不出,有力用不到正地方。
麥高從沒有打過這麼憋悶的架,許紹春絕門武藝專攻下三路,嘁嘁喳喳,膩膩歪歪,前麵要害處一定要按照馬其諾防線的標準去布防,子孫所在,重中之重,後麵也一樣不能有絲毫馬虎,否則菊花不保。
纏纏綿綿了好一陣子,許紹春貌似還不過癮,愈發往高潮挺進,口中“嘿”,“嗨”聲不斷,就是那種男人*的聲調,怪不著村諺裏說許紹春總叫春。
都說柔能克剛,其實剛也能製柔。麥高急於脫困,也顧不得許紹春的三妻六妾將來怎麼過活了,再不翻身,自己將來的媳婦怎麼過活都是個問題。麥高發起猛力,覷個空子,一個大腳踢了過去,破門,1:0,歐耶!許紹春窩著腰雙手捂住襠口,翻出白眼問麥高,“咱算打平成不?”
可憐巴巴的神情不再像剛才霸王硬上弓的架勢,倒似被人家遺棄的怨婦。
麥高本就心有愧疚,雖然留了手,雖然是被許紹春下三濫的招數逼出來的下三濫的招數,但畢竟抄了人家的老窩。麥高求之不得的神情躍然臉上,顧不得掩飾的時間,“好哇!平了!”
二師兄不失時機教導自己得意弟子說看到沒什麼叫贏了什麼叫全贏這就叫打架比武不僅僅蠻力還要大頭小頭一起上你還別不服氣多學著點連我都佩服的緊哪你師父我也就是能把他們打敗這點水平。得虧高佬莊是二師兄的徒弟,擱別人有誰聽得懂這不分標點符號一竿子捅到底的話,即便寫成文字看著也費勁不是。
高佬莊早把抱在胸前的倆胳膊肘給拆了。
“惡心死了,踢人家那裏。”這是深藍吐槽。
“怨不得他,你沒看那位三招子不離本行,總在圍著褲襠轉。”這是非越替麥高辯解。
“哼,同現實社會一樣,沒文化的流氓最流氓,有文化的流氓更流氓,流氓打流氓,二流氓。”深藍依然心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