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個破炮灰還考個尼瑪的試,耽誤時間浪費不少腦細胞,麥高說:“怨都怨戀女長得太漂亮,漂亮女人走到哪裏都是焦點,燒焦的焦,哪裏都是麻煩,麻煩的煩。”
戀女挺受用,戀男沒意見。
不敢再耽擱,前方大軍早已經開拔多時,麥高和戀男戀女三個人急急忙忙去追隊伍。戀男戀女跑如走,老天真是白瞎了兩人優渥好身線,平時養尊處優的主,缺乏鍛煉,全靠青春撐住身子骨,平常走路不顯,跑起來就露餡了,跑不起來,在麥高看來,豈止一個“慢”字了得,簡直就是忍者神龜!忍者神龜還猝猝律律的比他倆強,盡管都是四條腿。麥高沒有成功者教育的那套素養,拉不下麵子甩掉兩人。人家小兩口,幫忙幫不上忙,隻好自己練競走,競走都比倆人快,還不止多。
一路上,戀男戀女跑不快不說,還說說笑笑捎帶山水抒情,直把個麥高急如熱鍋蓋上的螞蟻,團團轉。
待及三個人趕到白沙城下,兩軍已經各自紮住陣腳,擺圓排場。
沉重的戰鼓轟響在春天的原野,戰前的氣氛往往壓抑住人的喘息,耳畔的詭異安靜,大自然的節奏像貌停頓了,每個人的心跳跟著咚,咚,咚,不緊不慢的鼓聲。
旌旗獵獵。
敵陣中門大開,走出一員大將,白馬白袍,銀盔銀甲亮銀槍,賣相極好,煞是威風凜凜。敵將穩穩立停,喊一聲:“吾乃先鋒官是也!”聲震草木,懾人心魄。潁川軍的前排兵士隨即以刀槍杵地,雙手緊緊攥住才不至暈倒。就這功夫!沒有個五級心法至少也得六七級靠上。
麥高這時正在從後軍往前軍猛躥,傻呆在後軍那可是拿不到什麼軍功經驗的。連跑帶跳經過井然有序的騎兵營,鋼刀隊,長槍陣,盾牌兵團,眼看著麥高突到陣前了,就聽得郡主冷冷的齒音:“拿下此將者,官升三級!”
三級是多少?管他呢,有好處就上。在眾將末及應答之前,麥高趁助跑之力縱起一個三級跳,風馳電掣般已然跳立圓心中。
謔!誰不自覺亂插隊。
郡主左眼皮微微挑動一下,這人誰呀?大軍陣前,擅自出戰,若勝,什麼都好說,但若是敗了,首戰士氣掉落誰能擔當,誰又能擔當的起?殺他個十次八次的也勢難補償。
眾將士看向郡主,隻見郡王麵若冰霜,鼻子裏“哼”的短促,冷冰冰的聲,大夥都明白,等著挨軍棍熗辣椒水坐老虎凳請君入甕吧你小子就。
那敵將先鋒官槍法嫻熟,功夫甚是了得,幾十戰打下來,竟無償敗績,真正一個遇阻鋪路遇水搭橋的好先鋒,甚得魯山門派掌門呼延雷的賞識。
“來將通名,本先鋒不斬無名小將!”猛見不知從哪蹦出來的對手,這速度也忒快了點吧,敵將先鋒官俯瞰這位無坐騎無盔甲無兵刃的三無敵人,百思不得其解。
大姑娘坐轎頭一回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人物,麥高慢慢掏出自己的神兵利器,礦鎬。
“嘔——”對陣兩軍不約而同的嘩然一片。
敵將先鋒官暗地裏鬆口氣,鄙視之意躍然口中,“回陣換過戰馬盔甲兵器再來!”
“廢話少說,看打!”麥高心說我得有的換呀,有誰給我換呀,當下運動心法,操起溜冰飄零步衝了上去。
衝上去怎麼打?步兵對騎兵,當然是打人先打馬嘍,敵將出於疏忽,麥高又是出奇的快,一礦鎬打在左馬臉上,轡繩被打斷了。一擊得手,麥高轉身,丁步,又是一礦鎬掄圓了出去。敵將驚呼一聲,微調馬頭,銀槍閃過,“當”的一聲架住礦鎬,順著勢把槍尾戳了過來。我靠這也行?麥高身形側扭著躲過。
一個回合走過,馬打盤旋,當然指的是敵將,再來!
由於轡繩斷了,敵將索性拽掉繩套,往地上隨便那麼一扔,然後心疼的撫擦掉流在左馬臉上的血,恨意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