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尤湫辰現在就給人打電話,問問晚上的事情,並且講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看看人家願不願意來,到時候要是臨時通知別人幫忙,別人不來的話,那就白忙活一場了。
尤湫辰想了想,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孫鑫。你在幹什麼呢?”
“辰辰!我在上班呢,有什麼事嗎?”
尤湫辰故意打開了免提,電話那頭的男生的聲音顯得十分亢奮。
“今天晚上我找你有事情,你有時間來一趟嗎?”
“辰辰?你說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愈發激動,“你說你找我今晚有事情?那必須能來啊!什麼時候?在哪裏?”
我和陳森翔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無奈,同時又有些好笑。
“你想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去一趟五教,就是山城大學很恐怖的那個五教,我有東西落在裏麵了,得去取。你有膽子跟我一起去嗎?”
“去!必須去!辰辰你等著我,我一會兒來接你!”
尤湫辰見目的達到,朝我比了個ok的手勢,隨後冷淡地掛了電話。
現在四角遊戲的四個人已經齊了,接下來就得等到晚上了。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做些準備工作,畢竟我的降頭粉已經用得差不多了,得回去取一點兒。
陳森翔陪我回到蒲老爺家取了一些降頭粉,又主動提出想帶我去山城大學的五號教學樓看一眼。
“怎麼的?你現在不害怕了啊?”
“帕亞哥,有你在旁邊,我還怕啥啊!正好我先帶你過去踩踩點,順便聽你給我講講那棟樓有什麼說法沒有。”
陳森翔現在跟在我旁邊的時間久了,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我想著反正也沒事,正好就跟著他去看看這山城大學的五號教學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來到山城大學內,陳森翔表現得有些興奮,因為我們是從山城大學的南門進去的,南門緊挨著的教學樓是山城大學的音樂與舞蹈學院。
這個點她們正好都下課了,穿著芭蕾形體服的高挑舞蹈生們從音樂學院大門口魚貫而出,陳森翔也是狠狠地飽了一把眼福。
我對這些倒不是很感興趣,但是陳森翔想看的話,那我就陪著他看會吧,反正時間還長,不急。
半個小時之後,陳森翔已經帶著我來到了一棟與周圍建築物格格不入的教學樓前,這座教學樓肉眼可見的破舊,並且大門口用了一種很粗的鎖鏈鎖著,就連窗戶都是破的,沒幾塊完整的玻璃,整棟教學樓死氣沉沉。
不用講,這就是傳說中的五號教學樓了。
我並沒有開啟耳報眼,但我隻是站在這裏就能感受到整棟大樓中散發著無盡的怨念。看來山城大學的負責人並沒有采取什麼措施,才使得這座教學樓陰氣逼人。
陳森翔雖然來之前膽子很大,但是真正地到了跟前,我還是能看見他的雙腿在不斷地顫抖。
“喂!”我用力地拍了拍陳森翔的肩膀,陳森翔被我這一拍弄得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