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考試都已經結束,一些學生開始離校,也有很多留了下來,一部分是利用假期打工,還有就是像常虹這樣的打算為抗洪做些公益事業的。
這一段時間作為學生會的幹部常虹很忙,幾乎是忙的腳打後腦勺。所有參與進來的學生基本每天都要捧著自製的捐款箱到大街上進行募捐,可是雖然大家都很辛苦,捐來的錢卻是很有限,全國各地各企事業單位都在搞募捐,很難有人做到經常性的一次又一次的捐款。
學校裏也搞了學生的募捐,學校裏的老師也是熱心參與,學生們更是積極主動,無奈的是學生們自己還主要依靠父母的錢才能生活,有哪裏會有更多的錢捐獻出來。
捐款進行了幾天,籌集到的錢款也相當有限,沒有取得預想的效果。大家都在發愁,很是灰心,頗有一種無力感和挫折感。
常虹也沒有辦法,雖然她能夠弄到錢,但那樣做似乎沒有什麼意義,她也不願意去找父親要錢,而且學校的老師也反對學生向家裏要錢,還是要以自己的努力為主。
“常虹,有人找。”門口走進來的是學生會的人,這家夥說話的同時,眼神怪怪的。
常虹感覺到了其中的詭異,沒有說什麼,這樣的事情她見得多了,早就不再大驚小怪。
走出辦公室,常虹向外張望著,走廊裏人不多,來往的也就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不過都是把目光集中到了一個方向。
“牟果!”常虹很是吃驚,她從來沒有想過牟果會來這裏找她。以牟果低調的個性,是不會輕易在人前出現的,尤其是常虹所在的地方,二人幾乎都是躲避著,不要惹起更多的謠言。
“怎麼?不歡迎?”牟果笑容依舊,每次見到牟果,他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好像就沒有發愁的時候。常虹是這種感覺,那是因為每次牟果發飆的時候,她幾乎都是喝醉酒意識模糊,或者不在場的情況下。
“不是。你有事嗎?”常虹低聲說道,盡量保持自己的一切與平時接近,可多少還是有些不同,這很容易就看得出來。
“沒什麼大事。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送給抗洪前線的人們,我現在也隻能做到這麼多了。”牟果輕歎一聲,將一個皮箱放在常虹的麵前,然後轉身離去。
常虹有些迷惑,看到牟果已經走遠,心裏仍是畫著弧,不知道牟果搞什麼名堂。別人來捐款都是拿著錢過來的,牟果拎個皮箱過來幹什麼?
常虹彎下腰抓住皮箱的把手,想要將它拎起來,不料皮箱竟然重的很,猝不及防之下,常虹隻拎起了一半又重重地將皮箱放回到了地上。
“這麼重!”常虹皺起了眉頭,這個死牟果不知道搞什麼名堂,難道裏邊放的是石頭嗎?
常虹吃力地將皮箱拎進辦公室,立即引來其他人的注意,紛紛笑著問常虹裏邊是什麼。其實這些人都從剛才進來的那人嘴裏知道了外邊來人是癡情王子,關於二人的謠言滿天飛,所有的人對此都有著無比的好奇,希望從中能獲得最新的第一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