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雙眼大睜:“大嬸!你不是吧?這招你也會?怕你了,別在煩我了。”說完笑天丟了一小吊銅錢(一百文左右的數量)給大嬸。
大嬸拿起錢瞬間站起來屁事沒有,笑天在次睜大雙眼說道:“哇靠,不是吧,真的是裝的啊!大嬸,你也是穿越的吧?”
大嬸很從容的解釋到:“早給錢不就行了嗎,還讓我裝的這麼麻煩,”
笑天徹底無語:“大嬸?我深深的懷疑,不是你想騙我的錢,而是我欠你的錢,這麼令人發指的話你也說的出來?”
大嬸數了一下手上的錢說道:“才100來文,小氣鬼,算了行情不好,勉強這個價了。”
笑天聽了後快要吐血了,正想要開口,大嬸卻雙手抓住笑天的頭:“別動!我在幫你看相,哎~你印堂發黑。。。”說是看相,結果大嬸不停的摸著笑天的臉,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卡油。
笑天推開大嬸的手,摸著自己臉上的傷罵道:“靠!還來,你不會要告訴我之前分文不收,現在又發現我印堂發黑,會有“胸罩”,需要破財免災吧?”
大嬸意味深長的咦了聲:“你怎麼知道?小夥子也是行家?”
笑天真的是又要暈過去了,然後罵道:“行你妹!”
說完便轉身離開,大嬸楞了一下,過了兩秒,笑天又挪了回來,大嬸正要開口,笑天對地上吐了一把口水又轉身離開,又過了兩秒,大嬸才從欲言又止的表情中慢慢的恢複過來,然後很無恥的說道:“本來想在賺點錢的~可惜了,咦,不過這小夥子夠粗獷,我喜歡,要是姐姐我在年輕個二十歲就好了。”還好沒讓笑天聽到最後這句話,不然真的要把肺都吐出來了。
晚上,笑天換好新衣服從客棧走了出來,此刻他臉上的傷明顯好多了,雖然還是一紅一紫的,但不像很嚴重的那種了。
笑天正要走出客棧,小廝問道:“客官?你這是去哪?”
笑天疑惑:“我去那裏還要交代嗎?”
小廝:“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客官從外地來的,對永安鎮不熟悉,我們永安鎮可沒有夜市,外麵這個時候應該漸漸的沒什麼人了,而且最近永安鎮死了兩個人,好像說是鬧鬼,所以現在衙門的人也在調查此事,要是被發現到處遊走,會被抓起來詢問的,非常麻煩。”
笑天鬱悶:“不是吧,這裏這麼不太平嗎?我都被悶了一個下午了,要無聊死了,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嗎?”笑天到不是相信有鬼神之說,隻是外麵如果真的沒有人,也沒多大意思,在加上要是真的遇到官府麻煩也多。
小廝猶豫了下:“這個。”
笑天丟了幾十文錢給小廝,小廝接過錢笑嘻嘻的說道:“看來公子是有品味的人,永安鎮雖然不算大,但當然還是有晚上可以去的地方,我們這裏有一家長春樓,專門為公子哥提供喝花酒的地方,那裏一直燈火通明熱鬧的很,當然,你要是看起那個姑娘還是可以拈花摘豔的。”說完便笑起來了。
笑天附和一笑說道:“找小姐就不用了,但沒事去喝喝酒還是可以的,就這樣決定了,不然連個手機都沒有太無聊了。”
小廝:“客官慢走。”
。。。。。。
來到大街上,果然安靜的嚇人,偌大的鎮隻有被明亮月光照應著的瓦房,此時他正好來到白天和彩裙女子分手的地方,他看了看麵前的這棟房子,房門前被貼了一張封條,笑天念道:“對了,小廝說過,見到貼有封條的房子在往前麵拐兩個彎就到了,嘶,怎麼突然內急。”
不知道是環境的原因還是之前水喝多了,笑天不在猶豫,走進小巷,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於是開始就地解決,笑天尿著尿著習慣性的吹起口哨。笑天越吹越開心(嗚嗚~哭聲),繼續吹(嗚嗚~)。
突然他停了下來,好像覺得聽見了什麼聲音,他仔細一聽又什麼都沒聽見,於是撅撅嘴聳聳肩又開始繼續吹著,繼續吹(嗚~~),此刻他又停止了吹,總覺得好像他一吹就有什麼聲音,他穿好褲子,仔細聆聽,漸漸的他真的聽見了聲音。
嗚嗚嗚~~像是一個女人在哭,但又像是貓在叫,但最奇怪的是,這聲音居然是牆裏發出來的,他看了看周圍,好奇的問道:“咦?這四周沒有路啊,這棟房子也應該沒人住啊?聲音哪來的?”
笑天想了想沒弄明白:“哎,我想這麼多幹嘛,去喝酒才是真的。”他剛一走,頓時腳下傳來一陣涼意,他往下一看,結果是一個狗洞,此刻狗洞又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但很微弱。
笑天本能的俯下身體去看了看,裏麵一片漆黑,隻是在黑暗中他隱約看到了兩根紅色的柱子左右各一邊,還有一些紅絲線,就在他想努力看的更清楚的時候,此刻畫麵從背後迅速靠近,笑天突然感覺身後有東西,猛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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