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動,地動,氣也就動。
那片片的瘴氣欲發的濃密,由原來的白色地氣,變成一種狠毒的紫紅色氣體,一看就知道是無比的劇毒,隻要吸一點點就足以讓你失去呼吸。
王成三人才進去就停了下來,卻沒想到自己不動,這轉動的柱子自然就將三人慢慢的轉入到正中心,一時間那濃鬱的瘴氣就將三人都包圍在裏麵。
每兩柱子就仿佛形成一個門,那瘴氣仿佛被什麼東西檔住似的,隻在裏麵跳著瘋狂的華爾茲,卻愣是不躍舞池一步。
清風後怕道: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惑音頭一扭,道:當然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傻子也明白。
清風大聲道:費話。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說,他們為什麼不進來呢?
惑音不由得摸著頭,卻又不認輸,道:難道你想他們進來啊。
一進來就沒命了,我可不想他們進來啊。
我可不想他們要我的命。
我可不想沒命。
王成道:好了好了。
又運功行氣,話震山穀道,既然不動手又為何要起瘴?既然動了,何不現身呢?
話音才落,就聽見無數的陰魂聲音淒慘傳來:我們已經沒有身,又怎麼現身?我們動了又怎麼沒動手呢?嗬嗬.....
王成道:既然各位是要攔得再下,可,現在卻沒有時間了。
想必各位都知道那女巫王是要你們來困住我了。
那聲音又起:當然。
其實你們也不用去了,就算去了也已經沒有辦法複原了。
不過,現在就算想去已經是不能去了。
以為你們都得留下來,作為我們的肉身。
王成道: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
風聲刮起,那紅色的瘴氣就順著這四麵八方的風吹進來,直將這剛才還空洞的空間內注滿色彩。
這色彩雖然鮮豔卻是那麼的可怕,讓每個人都感覺仿佛掉到了地獄。
這色彩如火,本讓人感覺很興奮,卻讓人感覺看到了地獄之火,正向四個人蓋過來,就要將這三個人鮮嫩的生命就此埋葬。
瘴氣最怕的不是水,而是火。
火能吞噬一切,能將這帶著眾多毒素的氣體蒸發得無影無形。
瘴氣剛彌漫到身邊,兩極珠內的火性就如油滅火一般仿佛狂風下的森林大火一般,劈啪劈啪的燒了起來。
三人在那藍色的結界內看著外麵的大火,不由得擔心著這火真的能將這氣燒去嗎?
火一起,場外的十多個巫使就知道自己碰上了最大的死敵---縱火人。
不由得立即將這瘴氣收去,引入萬千的孤魂大軍,陰森恐怖的殺將過來。
三人剛要高興,卻又仿佛掉到了地獄閻王一般,陰森打著寒顫。
兩極珠的火性也將這孤魂也燒去,一時間整個柱陣內一片的蠶不忍睹的模樣。
清風不由得高興起來道:看他們還能使出什麼花樣來。
惑音也道:就是就是。
王成不由得道:還有什麼招盡快使出來。
要不我們可要出去了的。
巫使簡直要氣炸了,不僅損失了上千的鬼使,更使隨時了百年積累而成具有靈氣的上等紅魔瘴。
牙一咬決定要和這三個人拚個你死我活。
鬼樂奏起,飄忽不定,淒慘難忍。
由於三人是站在陣中間更是衝擊大,不由得個個都被勾起了悲傷的往事。
清風仿佛看見了那宮廷之爭的血熱場麵,萬千將士戰死沙場。
自己一人獨站高山上的帥旗之下,老淚縱橫。
惑音仿佛看到了自己被江湖人誤會,仇恨的逃避著那滿滿的江湖人的追殺。
看到了自己逃到了狼山跟著音叉王學本領。
王成也仿佛看到了自己和父親那一刹那就要分離的場麵。
三人都想起了自己的親人,想起了自己後悔做過的一切事,想起了人間的傷悲。
想得三人淚痕滿麵,想得三人都想罷出刀來了結自己的一生。
突然,一個晴空霹靂劃破長空,直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