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上條當麻因為信息量過大,不由驚呼一聲。他以不可置信與**在逗我的表情看著麵前的俘虜。
“哼,我沒騙你的必要。”
魔術師高傲的語氣讓上條不由一陣拳頭發癢。
嗯,沒錯。
名為史提爾的魔術師成為了高中生上條當麻的俘虜。
“雖然很難以置信,但事實確實如此。”
淡淡的一聲傳來,上條整個人仿佛炸毛一般望向聲源處。
一個高挑的身影自陽台走近上條那算不上寬敞的房間。
美麗,是上條對她的第一印象。非主流且帶有色氣的穿衣風格作為第二印象緊隨其後。
不過上條關心的不是這個。
她,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著茵蒂克斯緩緩地走了進來。
而茵蒂克斯沒有反抗,或者說無法反抗。她就仿若一個睡美人一樣,靜靜地沉睡在來人的懷裏。
“茵蒂克斯……說!你把茵蒂克斯怎麼了!”
就好像是被觸弄了逆鱗的巨龍一樣,上條怒發衝冠。
想到史提爾說什麼“這種事情我不想讓她知道,還是讓她去陽台吧,我不想讓她知道那麼殘酷的事實,你也是這麼想的吧。放心,就在陽台,你隻要想就能看到她。”
現在想來,全都是為了實現最終目的的手段。
學院都市先進的技術,就算是上條這普通的學生宿舍,那玻璃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就算是無法擋住大聲響,但僅僅是被襲擊後隻來得及發出的一聲痛呼、呢喃,隔絕掉還是輕而易舉。
這樣的情況下,再加上因為震驚而注意力發散。
那為了防止史提爾突然暴起而一直按在其脖子上,寄宿著讓非人重新淪為凡人力量的右手陡然用力。突如其來之下,讓史提爾本能地發出一聲痛呼,隨後人體很快因為窒息而漲紅了臉。
這是必然的事情,不是單純靠意誌能夠忤逆的必然。
這是發泄,也是警告
發泄這短短時間內就不斷累積的壓力,同時也警告對方,你的同伴在我手上。
但上條還是很理智地知道,他手上的人質,是他救回現在不知如何的茵蒂克斯的,唯一的可能。
“真的值得嗎?……為了區區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人?……”
神裂沒有回答,而是拋出了個問題。
“值得嗎?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犯傻,為了一個才認識的人就去拚命,但是現在我隻知道,如果她有什麼事,我一定會不惜一切地跟你們拚了!”
上條近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問題。
“現在……告訴我茵蒂克斯她怎麼樣了!快!”
上條心中充滿了對自己的悔恨,他終究是還太嫩了,他就傻傻地讓茵蒂克斯到陽台去。
“放心,我們不可能會傷害她。”
神裂動作輕柔地,仿佛抱著一個易碎品一樣輕輕地講茵蒂克斯放在車上。
而後,轉身麵向上條。英姿颯爽的姿態,讓剛剛的溫柔仿佛隻是錯覺。
“你讓我怎麼可能相信你,這家夥一來就把房門轟爛如果位置不巧的話我和茵蒂克斯就已經死了!”
“哼,那隻是看上去很厲害而已,先不說那孩子身著移動教會。就是沒有,你也不會有事。如果我的觀察沒錯的話,你的力量也僅限於右手,不然你又不至於連晚上也不敢合眼,一直死死地抓著史提爾。你真以為,以史提爾老辣的經驗,就真的沒辦法拿下你。
他隻是為了不讓那孩子因為失去,而陷入痛苦啊!你現在的狀態,史提爾如果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反製你啊!”
上條聞言卻是膛目結舌,卻也難以否認。
“那麼他說的,都是……真的?”
“很不幸,是真的。”
“絕對記憶能力,那孩子就擁有這樣的才能。”
“她永遠都沒有忘記的概念,她全都記得。”
“她能夠記住每一片樹葉的紋路,每一滴落下的雨水的形狀。”
“她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番,人類自古以來傳承至今的智慧都被她裝進腦內。”
“你會想,這簡直就是巨大的福澤,但事實上,卻是一個早逝的詛咒。”
“人腦,終究是有極限的,超出了極限會怎麼樣?”
“這麼說,你懂嗎?如果不定時消除她的記憶,她就會被腦內的信息稱爆,自己把自己殺死。”
“你……懂嗎?”
神裂的臉上,不由得浮出哀傷而又無力的表情。
不過這樣還不足以說服上條。
他們雙方是不久前,才搏命相拚的對立兩方,上條更傾向於是謊言。
“你不相信也罷,我理解你不信任的理由。不過那一年一次的清理時間就要到了,到時候你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