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都未曾如此跳過的心,此刻跳的有些劇烈。
沈月竹看著解語臣,笑容有些真,“你好,沈月竹。”
解語臣一愣,似明白了什麼,假名字。
“解語臣,你好。”
胖子湊到無邪身邊,嘖嘖兩聲,“你看看,白爺對小九爺絕對不簡單。”
無邪單純的狗狗眼看著胖子,“為什麼?”
胖子看著他,默默吐出一句,“你別管。”
天很快黑了。
漆黑一片的海麵上,狂風大作,海浪一波又一波,幸好輪船體型大,隻是隨著海浪搖晃罷了。
解語臣扶著欄杆,海水被拍打上來,解語臣一時沒反應過來,被打濕了全身。
寬鬆的衣物沾了水,一下就貼在了解語臣身上,加上衣服是白色的,一下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了出來。
那淡粉的…頭,看著就很好捏。
沈月竹眼神一暗,脫下風衣,披在解語臣身上,沈月竹身上一點都沒被水打濕,解語臣鼻尖傳來一股淡淡的白檀木的香味。
很好聞,解語臣捏著風衣,鼻尖聳了聳。
沈月竹自然沒錯過,眼底一絲笑意閃過,“換件衣服吧,這個天很冷,小心感冒。”
解語臣點了點頭,轉身進入房間,換衣服去了。
張禿子站在一邊,後靠著欄杆,“白爺,這是對人意思啊,追啊!”
沈月竹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冷,“與你無關。”
這時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解語臣已經換了衣服出來,抬手捂著耳朵,皺眉。
做為二月紅的傳人,聽聲辯位解語臣學了十分,對於他來說這種聲音簡直就是折磨。
沈月竹皺眉,上前幾步,抬手捂住了解語臣的耳朵,耳朵突然安靜下來,解語臣抬頭,看著沈月竹。
沈月竹離他有點近,身上的白檀木香更加濃烈,不知為何,解語臣覺得臉有些熱。
沈月竹看著他,眼神很溫柔,檀木色的眼睛如同琉璃珠一般。
這時,袈裟來報。
“當家的,前方有一條船駛來,船很破,看起來像是鬼船。”
解語臣回過神,後退幾步,看向袈裟,“我知道了,讓他們都進去。”
“是。”
鬼船漸漸駛來,眾人看著,胖子臉色有些凝重,“這就是鬼船。”
他們看著,鬼船和輪船擦著而過,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解語臣皺眉,沈月竹走到解語臣身後,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這時,無邪看向阿寧,卻發現阿寧後脖子上有一個東西,拿東西吸著阿寧的脖子,阿寧看著無邪。
“阿寧!”
一個眨眼,阿寧被拖到了鬼船上。
張禿子緊隨其後,無邪扔過去一根繩子,爬著過去。
解語臣卻沒心情管這些,他感受著身後熾熱的溫度,緩慢的眨了眨眼,耳垂有些紅。
沈月竹微微勾唇,捏了捏耳垂,解語臣一下刺激到了,離開沈月竹的懷抱,捏著耳垂,回頭看著沈月竹,臉色緋紅。
沈月竹看著,挑了挑眉。
同為男人,況且沈月竹一直都沒有收斂,更何況那些雙標行為,解語臣要是不知道什麼意思那這小九爺就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