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啊,你說一丹現在是不是很恨我們呀!”半晚時分,母親想起了一些事,就這樣問父親,表情中多了些愧疚。
“咱家不是沒錢嘛!我作為她的父親,也想讓自己的孩子接受好的教育。再說,這也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父親安撫著母親的心。
“是啊,咱家一丹是個懂事的孩子,不上學的這兩年中,每天勤做家務,沒說過一句辛苦!”母親眼神中多了一些欣慰。
“她如果上學,現在應該是大學生了吧!”父親深深歎了一口氣。
“是啊!”母親微微點頭。“對了,今天我們一飛學校的人又來催我們交學費了......”想起今天的事似的說。
這些話都是父母的心聲,被女兒不小心聽見了。本來一丹就有話要說,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爸、媽,吃飯了!”一丹做好早飯,坐在平日裏坐的位子上喊道!
“你弟呢?”母親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問。“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
“哦,弟上學了,說是今天有考試,想拿高分給你們看。”一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吃飯吧!”
“今天的早餐有點太豐盛了吧!”其實父親是說,家裏沒來客人,這樣吃有一點破費了,隨便一點就好!
“早餐吃的好,才能好好的做事情。”一丹明白父親的意思,隻是事出有因,自己不是那種浪費的人。“媽,吃這個,這個營養。”一丹替母親夾著菜說。
“好!”母親輕輕的回答了一句,隻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兒似的!
一頓飯吃的好安靜。也許,父母已經感覺到了什麼,隻是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事!
飯後,一丹像往常一樣很利索的洗碗,整理廚房。母親打掃桌椅,父親抽著煙......
“爸、媽,我有事要說!”等一切整理完後,一丹說。該說的還是要說。
“什麼事兒啊?”父親一臉嚴肅的問。
“你沒先答應我!”這是一丹第一次撒嬌,一丹也覺得不好意思呢!
“你這丫頭,有事兒快說!想急死我呀!”母親輕輕推了一下一丹問。
“是啊,你先說是什麼,我們在決定要不要答應你!”父親緊皺著眉頭說。
“你們不答應我不敢說。”一丹低下了頭,看來她是也都有父母同意了。
“一丹,你是個好孩子,不會像你弟弟一樣偷家裏錢吧!”母情本不相信,但一丹很神秘似的,不得不這麼猜。
“哎呀,媽。你女兒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可沒有那樣的前科呀!”一丹搖起母親的手說。
“我答應你,你說吧!”父親性子急,實在不想繞圈子了,還是爽快一點吧!
“真的嗎?看來撒嬌還是有效的,不錯、不錯!”一丹得意地說。
“是什麼,快說!”母親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你也同意了嗎?”一丹心裏樂開了花。
“嗯,不同意能行嗎?跟你爸一樣倔!”母親無奈的說。
“我怎麼啦!”
“你說呢?自己不知道嗎?”父母卻鬥起嘴來。
“我要出去打工!”趁父母逗的高興,一丹說出了她思量已久的話。
“什麼?”父母不是沒聽清楚,隻是女兒突然要出門,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你們不是答應了嗎?地點我已經選好了,北京!這可是個好地方。”一丹一個人繪聲繪色滴說,隻是為了取得父母的同意。“放心吧,如果不行,我會回來的。你們的女兒很聰明的。”說到這,一丹哽咽了!
“你這孩子,幹嘛突然這樣!就這樣討厭看到我們嗎?”母親流下了眼淚。“聽我的話,別去那兒。離家太遠,我會想你!”母親抱住一丹,拍著她的背說。
“你想我的時候,我一定也在想你!”一丹忍不住了!
“你就別去了!聽話,不要去。”母親苦苦哀求著,這是每個母親的心......
“我要出去,這次不要捆住我。”一丹掙開母親的懷抱,替母親擦了擦眼淚。
“你還小,不懂社會上的人!”母親依然想試圖留住一丹。可就如她自己所說,女兒的性格比牛還倔。平日裏是不怎麼說話,這也s是她第一次說自己的想法。
“爸、媽,讓我出去吧!給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就這一次!”一丹再次請求道,看來這是她的心願。
“去吧,想做什麼就去做吧!”父親思量了很久了之後回答女兒!
“真的嗎?媽,你聽見了嗎?爸同意了。”一丹激動地拉起了母親的手。看女兒高興成這樣,母親心裏也有數了。
“那就去吧!”母親說完了這句就捂著嘴,進了屋裏!
“什麼時候?”父親問了一個實際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