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挺直身體看了看,篤定的說道:“不管是什麼我們都要過去,透小姐可否看下,冥空他們如何了。”
我攤開手掌,那朵妖嬈的花朵已經枯萎變淡。
我大吃一驚,昨天看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今天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看來,他們應該是出事了,所以我們更應該過去看看。”狐狸說著從後腰掏出一把手槍,哢嚓上好膛,接著說道,“透小姐,你說呢?”
我沒回答他,隻是瞪直了眼睛,他這手槍是怎麼回事?拿這種火力跟我們的身份不符吧?
“透小姐?嗬……”狐狸見我盯著他的槍,輕笑一聲說道,“清末****,軍閥混戰,我帶槍習慣了,這是我用元素製成的,不是現世的槍。”
我點點頭,又看看紅梅,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能力保護自己,那我怎麼辦啊?總不能老讓月朗保護我吧?我也想做點有用的事啊。
狐狸何等精明的人,他不知道從哪又掏出一把槍,直接遞給我:“我這裏還有一把,本來是給乖乖的,透小姐可以先用著。”
我呆呆地接過來,手明顯往下一沉,卻也摸到溫潤沁涼的觸感。
我看了看槍,小巧精致,拿在我手裏剛剛可以單手掌握,槍身似乎是經常撫摸,已經非常光滑了。
狐狸接著說道:“這槍不用裝填子彈,且可以收於體內,威力與一般手槍一致,透小姐可以放心使用。”
我嚇的手一抖,威力與一般手槍一致,意思是可以置人於死地嗎?
月朗拿起手槍看了看,開口說道:“,適合女士使用,透拿著吧。”
聽到月朗這麼說,我隻好把槍收起,整理了下背包,打算出發。
不過,在我印象中,月朗應該是負手而立或是仗劍天涯的人,哪會對槍械了解的這麼清楚,怪了。
“好了,出發吧。”我一馬當先走了出去,乖乖歡呼一聲,立刻跟了上來。
她就算是在雪山,嘴裏的棒棒糖也沒省掉,我有一次勸她不要吃這麼多糖,結果她砰的拍開一顆,遞到我嘴邊說是給我吃。我嚐了一口,結果酸的掉牙,這糖壓根就不是甜的,真不知這孩子怎麼吃的這麼酸。
我們走到寶石不遠處,這才發現它大的實在離譜,這青湖,對,我就叫它青湖。它除了我們所站的灘塗地外,一望無際到遠處的雪山,你根本分不清哪是它的岸,哪是它的水區。
狐狸打頭,我們趟著到小腿的積雪往湖邊走去,期間凍的不行的紅梅直接蹬了牆壁飛到前麵積雪少的地方,她這一下把我們驚醒,可以飛啊我去,早知道幹嘛那麼辛苦走路啊!
月朗帶著我腳下一點便到了湖邊,我站定,仔細地看了看湖麵。
確實如月朗所說青色如黛,是非常深邃的青色,水麵沒有倒影,可見深度不同尋常,且湖水冰冷刺骨,站在湖邊寒意更甚了。
“哎,狐狸,你知道接下來怎麼做嗎?”我問狐狸,他正護著乖乖也在看水麵,臉上是少有的嚴肅。
湖水有什麼好看的?我疑惑地看去,就見本來平靜的湖麵泛起一波一波的浪花,我驚得趕緊後退,還沒退幾步,浪花就跟巨浪一樣朝我們撲了過來,一時間岸上的人都沒躲過去,全被冰冷的湖水淋了個透。
湖水落下的時候,就見兩隻大白蟲停在了水麵,它們的身下還在翻騰著水花,極速地朝我們衝了過來。
月朗帶著我跳到離湖較遠的積雪地,我趕緊抱頭下蹲。
就見那蟲的觸角以排山倒海之勢掃了過來,月朗一個閃身,觸角就跟著他移動了過去。
月朗把蟲吸引過去後,我才有機會觀察這兩條大白蟲。
真是大啊,全身大概長10米高30米,有幾層樓那麼高,月朗跟他們一比就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