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紅梅擔心地護住我,幫我按住我發抖的身體。
月朗用手摸了摸我的頭,用他特有的低沉聲音解釋道:“不會的,透是在曉月解離後出現的,曉月不會傷害到你的。”
他一貫低沉磁性的聲音安撫了我,我冷靜下來,用手握住月朗放在我頭頂的手,用幾乎祈求的語氣說道:“月朗,你會保護我的對嗎?你說過,你會永遠護著我的。”
良久,月朗嗯了一聲,語氣鄭重嚴肅。
我放鬆下來,朝紅梅微微笑到,就見小鬥一個箭步飛撲到我懷裏,使勁朝我懷裏鑽了鑽,嘴裏嘟囔著:“嚇煞吾也,還以為主人和小透吵架了呢,還好不是,還好不是。”
靜嘉也走上前,擔心地看著我:“小透……”
“沒事了,我已經沒事了,哈哈。”
曉月在我夢中不時出現,還沒有找到原因,說出來會讓他們擔心,所以我壓了下去。
不過有他們三個關心我,真是太好了。
我們回房間的時候,還在走廊就聽到有人在念詩“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詩是好詩啊,隻是這念詩的人的破鑼嗓子,一聽就知是冥空那老頭。
進了大廳就看到一個老頭子蹲在沙發上,喝的醉熏熏地正跟旁邊坐的端端正正威儀十足的冥空大哥勾肩搭背討論詩歌。
冥空大哥站起來對我說道:“透,我們已經寄住到你的手心裏了,但能否請你幫我們找到我們本來的寄主,我們不想摻交世間的事,想要回去原來的地方。”
我看了看手心,那裏確實出現了跟孕婦當時手上一樣的圖案。
“好吧,可是我要問問月朗,我不知道他要不要去。”我回答到。
冥空大哥點點頭,便不再言語,帶上暈乎乎的老頭化作光線回到了我手心裏。
我睡了五天,這五天烏一直在醫院裏,他到是鐵了心要跟著那女人了。
我去醫院看他,正好看到他跟在女人身邊散步。那狀態好像兩人認識很久了一樣。
“哎呀。是救了我的女孩,我們又見麵了。”女人看到我,趕緊打招呼,我有些懵,她能看到我,且這麼親熱,難道知道了在醫院發生的事?
“哪有,幫你護住胎兒是我應該做的……”
“要不是你和另一個小男生一起把我推開,我就被巨石砸到了,那還能站在這兒啊。”
我疑惑地看向烏,用眼神詢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他咳了一聲,對女人說道:“小雨,你先去花壇邊散步,慢慢地走,我跟透說下話。”
叫小雨的女人啊了一聲,說道:“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太好了,這位帥哥一直跟著我,你幫我勸勸他哦,其實我不用人照顧了。”
我笑著看著她往醫院花壇走去,然後一把把烏拉到醫院偏僻處,烏剛好能夠看到小雨活動。
“你怎麼回事?一直纏著人家?她不記得當時發生的事了?”
烏陰鬱地說道:“不記得了,醫院發生的事一點也不記得,也好,那種事不是什麼好事。”
“那你為什麼還在這兒?你不找樓薑了?”
“她就是樓薑,我不會認錯的。”烏又看了看在花壇邊慢慢走著的小雨,肯定地說道“雖然她不承認,但她就是。”
我也看了看小雨,除了長相清秀一點,並沒有特別的地方啊。
“你怎麼那麼肯定?”
“哼,我跟樓薑在一起500年了,她的一舉一動,性格習慣我哪點不知道。烏不屑地說道,顯然鄙視我懷疑他。”
“你到底來幹嘛?”烏不耐煩地問道。
“哦,對了,冥空說讓我幫他找回他原來的寄主,大概要去青海,我問問你去嗎?”
“不去,又不是大事,有月朗就夠了。”
“你真不去啊?你要一直守著小雨嗎?”
“怎麼,沒有我感到不安心嗎?”烏斜了我一眼,“放心吧,有事聯係就行了。我得就在這,查出樓薑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好吧,那我們去了,你就在這安心待著吧。“
我臨走時好笑的看著烏,看的他渾身不爽,“原來你都500歲了啊,挺老的。”
“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