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不跑等死啊……不對,小軍哥,你看前麵。”老黑叔說。
我抬頭一看,前方果真有三輛車向我們駛過來。尼瑪,這是一點出路都不給我們啊。
那三輛車漸漸地離我們更近了,我和老黑叔都看清楚了,是三輛白色的大型麵包車。出乎意料的是,那三輛麵包車不是向著我和老黑叔來的。直接衝向了黑色轎車那邊停了下來,由於是很快地速度停下來的,所以麵包車還急刹車了。麵包車裏下了五六個人,接著我們就聽到一陣槍聲。
“這什麼情況,也太刺激了吧。”老黑叔聽到槍聲後的的第一反應就是拉著我趴下。
隨著麵包車裏麵人的槍聲一向,那邊都亂成不知道什麼情況了。而我和老黑叔趁著這慌亂的情況,直接往前逃了好遠。不管那麵包車是為什麼而來的,我和老黑叔都十分感謝他們。我們兩個為了逃命,絲毫不誇張地說,都可以去參加奧運會男子百米賽跑了。
不知不覺之中,我和老黑叔跑回了於罄邊上。我和老黑叔找了個角落就癱在了地上,喉嚨裏麵都是血腥味。
歇息了一會,老黑叔說:“這…… 這下我們隻能去要飯了。你……你……居然把行李都扔了。那裏麵可都是我的積蓄啊。”
“錢……錢重要,還是命……命重要?”我氣喘籲籲地回答老黑叔的話。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想到我和老黑叔身上的錢加起來不到五百塊,就憂愁了。以後這日子還真不好過。但是值得高興的是,我們暫時安全了。
“剛才那群人幹嘛救我們?”老黑叔問。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表麵上是麵包車救了我們,可是誰知道這其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
老黑叔見我沒說話,就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說:“別管了,先找個地方睡一覺。老子累死了。還有,這錢沒了,我可不管,錢是你丟的,你……”
老黑叔的話說到一半,我就覺得不對勁。下一秒,身後有人拿著刀壓在了我的脖子上。就那樣,我看到這把刀死死地卡在我的脖頸那,冰冰的,涼涼的,我感覺得到的不止是我心裏發出的恐懼,還有,刀子和脖子接觸的冰冷和隱隱的刺痛感,我試圖想動一下,可是,刀直抵脖子根處,根本就無法動彈。我的目光被僅僅局限在我的眼珠子可以直視的很小的範圍內,看不見任何人,哪怕是拿刀緊抵著我脖子的人,我可以形容是我的視線範圍內是沒有任何叫“人”的活物的。但我的感覺告訴我,在我的後麵,最少是出現了兩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因為在我的身邊,老黑叔的脖子上,也有另外一把寒氣凜凜的刀,緊緊地抵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也同樣不能動彈。
“你們是什麼人,跟誰一起的,話說清楚點總歸好吧?”老黑叔性子倔,吵吵嚷嚷很不耐煩。可是,那兩個人顯然也是老手,也不是吃素的主,況且,就在剛剛,就在這之前,我們兩個跑了那麼些路,力氣上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在這時,這種情況突發的時候,麵對他們,我們幾乎是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的,在這種不公平的情境下對方自然而然的在我們麵前占了優勢。
所以,一想,他們絕對不是尋常人,動作熟練,武藝更是了得,對這種事情可以說仿佛是輕車熟路,老黑叔雖長得五大三粗,一身力氣更是大的驚人,可是現在在他們手裏也是沒法動彈,我就更不用說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可謂恰到好處,連叫都是沒法叫的,還別說還手。我們的差距懸殊一下子被拉開來,,從心底裏氣場也就弱了下來。
我努力的想要看一下他們,可是我的努力都是徒勞的,那個人一隻手拿著刀抵著我的脖子,一隻手自然的抓著我,可是即使是他這樣自然的抓著,我還是動也不能動,也許是他的氣勢強,也許是他力氣很大,可不管是怎樣,我就是動也不能動。
我的努力都是徒勞的,這一點沒有錯,所以我放棄了了努力,老黑叔也是漸漸地不再反抗,就這樣我們都開始安靜下來,他對我用力也不似之前那麼大了。
“聽著,老老實實的給我走。”其中一個發話了,簡單明了而又幹練。
就這樣被架著,走了不遠,在一個圍牆的死角處我們停了下來,這段時間他們沒有說一句話,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要怎麼樣,刀還是那樣架在脖子上,冰冷的讓人恐懼。這時,一輛車子開過來了,不前不後,很準確的停在我們麵前,車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