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不知是不是鄭詩雅哪裏吃藥了,整天粘著我。莫非她對我有意思?這也不
對啊,我一沒錢二沒勢,盡管長的不錯,但和那些帥哥也沾不上邊。如果說是我的成
績的話那我更不相信了,現在這個紙醉金迷的社會誰會對一窮二白的的毛頭小子有興
趣呢。
拋開這些雜念後,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我也準備好東西走了。“楊辰!”鄭詩
雅喊道。
“有什麼事麼?”我回過頭說。“沒有,小心”鄭詩雅擔心道。我嗯了一聲邊走了
。
不知是不是這兩天有鄭詩雅的陪伴,西德卻沒有來找我麻煩了,不過今天我可是
孤身一人不知西德會不會來。
忽然,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隻見西德帶著20票人在校門口有說有笑,看見我過
來了之後,每個人都不知從哪裏拿出了棍子之類的東西在手上拍來拍去。我裝作很平
靜的向校門外走去,但是背上已是冷汗淋淋了。
西德手中握著一根剛棍一橫擋住了我的去路,吐出了口中的牙簽冷笑道“小子,
還記得那天不,哼!”完了,這回插翅難飛了。我支支唔唔地說“哪...哪天?”
“啪”得一身,西德已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小子,別跟我裝傻,
那天你不是很拽麼?”忽然又是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砸在了我的小腹上,疼得我快把胃
酸吐了出來。
這時,隻見西德抬起右手勾了一下食指。一大票小混混揮舞著手中的凶器向我衝
了過來,我下意識蹲了下來雙手抱住了頭,而大腦早已一片空白。隻見該死的西德囂
張的說:“兄弟們,別打死了,給我廢掉一隻手就好了。”“好,老大!”
不知哪個殺千刀的小混混,在把我拳打腳踢放倒在地之後,又把我的左手拉了出
來。眾人似乎找到了目標一般,全都招呼了上來。
漸漸的,我的左手似乎失去了知覺,任他們打也沒有什麼感覺。看來,這隻手算
是廢了。忽然,從那隻沒知覺的手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感,緊接著就是骨頭碎裂的
聲音。“我的手!”我不禁大喊道。
由於刺激到了淚腺,我的淚水不知何時娟娟流下,在外人看來此時的我就好象流
著淚的廢人。終於,西德讓他的小弟們停手了。混混很自覺的為西德讓開了一條道。
西德緩步走到我的麵前,一隻腳卻重重地在我的臉上踩了下去,他高傲地說:“楊辰
,辨別不識好歹。跟我作對!哼”
我“呸”了一口血沫,卻一個字也沒說,因為我知道,如果這時候還不知死活的
頂嘴的話,那後果會更嚴重。但我很不甘:難道我就要被人欺負麼?西德,總有一天
,我要讓你十倍百倍的奉還!
生平第一次,我生起了一股想要複仇的感覺。這是一個被壓迫的靈魂所產生的無
盡的怒意。西德在我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道:“天生的賤種,你不配和詩雅在一起!
”隻見西德掏出了一塊潔白的手帕踩了踩鞋底對眾混混道:“兄弟們辛苦了,晚上我
請大家去紅磨坊樂樂!”“好嘞!”....
望著眾人散去。我托著左手艱難的站了起來蹣跚地走了。過了半個小時,在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