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中年人,申鷹又怕又懼,但是他還是要竭盡全力說服對方,自己的實力根本打不過,而且更悲催的事情的是,申鷹已經意識到自己想逃跑都沒有可能。
“你認為我會在乎這些東西?”中年人冷笑,嘴唇微斜。
他走到申鷹麵前,輕輕地揮了揮手,打了個響指,閃過一道寒芒,申鷹的麵罩直接劃破,掉在地上,露出其真容。“怕了嘛?”
“啊!!!別過來…別…別過來!!”申鷹感覺到了臉上的冰涼,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出,血液流入嘴唇,血液的腥味在舌尖蔓延,死亡的味道在不斷刺激著味蕾,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恐懼,從所為有的恐懼,申鷹用手捂住臉,不斷地後退,鮮紅的血液從指縫滲出,讓申鷹的臉變的扭曲、猙獰、可怕……
“垃圾!”中年人直接抓住申鷹的脖子,就像提起一隻小雞般提起申鷹,申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求……求……你!饒過……我……一條……狗命,我願意說出申家的一切,我願意給你當狗!隻要你放過我,我願意在申家當臥底……”申鷹在也沒有麵對劉逸之前的淡定了,申鷹雙手抓著中年人的手,兩腿不斷亂蹬。自己根本無法找出自己的過多的利用價值,自己隻是一條申家的狗,唯一的價值就是自己掌握了許多申家的見不得人的事情。
“先讓他把申家的事說出來!!!現在他有點價值!!”這時劉卻出麵了,對方既然敢來自家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是毋庸置疑的,隻要那份竹簡還在劉逸身上的話,有仇不報非君子,進了我劉家不脫層皮,就顯得自己豈不是不懂待客之道呢!真把我劉家當菜市場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中年人點頭沒說話,劉卻看著申鷹。
“說了饒過我,放我走!”申鷹雖然知道要說什麼,但是自己現在有了籌碼了,可以討價還價了,當然他隻求自己可以走出劉家府門。
“嗬嗬,你和一個商人講條件?”劉卻心裏冷笑,對方實在太天真了,商人最重視的什麼?無疑是利益,落入商人手裏的東西,不將其利益最大化,把他能夠利用的價值榨幹,這都不符合商人的風格。
“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劉卻對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沒有說什麼,手中有一層稀薄的粉紅色的能量流動,然後直接沒入申鷹體內。隨意將他一丟,丟在雪地上,這種自作聰明的人,現在都還沒有弄清自己的處境!知道主人的體質的人有怎麼有理由繼續活著。
“壬、癸……他就交給你們處理了!甲、乙把少爺和小姐帶回去休息!”
此時的申鷹渾身猶如有一群螞蟻在爬動,不斷在咬自己的肉,渾身抽搐,酥癢,痛不欲生,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在雪地上翻滾。
四道黑影出現在雪地上,不見其麵容,迅速將劉逸、劉詩雅、還有申鷹直接被帶走了,然後一層雪花飛起覆蓋了整個狼狽不堪的場地,宛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夜,依舊如此的漫長……雪花飄零……仿佛雪花可以將一切東西都掩蓋點,然後將其徹底銷毀在世人麵前。隻是人是強大的,不僅可以適應自然,還是可以改變自然的。
一群黑影出現,他們都是統一的製式服裝。長安刑部,一股讓長安官員都恐懼的力量,他們都是屬於法家,漢家自建國以來都是講究仁愛為主的,以及儒家、黃老學的影響,導致整個國家對犯罪的人幾乎都不會判處死刑,而且漢承秦製,但是漢朝劉家就把所謂太過殘酷的酷刑統統廢除掉了,甚至一些地方官員麵對那種罄竹難書,罪不容誅的事情,往往都是以逃避的態度來處理這種問題,能不審則不審。
也是這些導致地方官員和豪強的囂張氣焰十分旺盛的結果,而漢武帝劉徹明顯是個擁有雄心壯誌的帝皇,雖然重視儒家,但是法家也是大力發展,基本上改變了原本的格局,將整個漢朝打造成了個唯我獨尊,皇室力量達到極致的專製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