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景帝劉啟死後,其子劉徹即位,是為漢武帝。劉徹在位期間采取了一係列改革措施,銳意進取,使得漢朝的政治、經濟、軍事變得更為強大。在政治上,漢武帝劉徹加強皇權,首創年號,采納主父偃的建議,施行推恩令,削弱了諸侯王的勢力。文化上,廢除了漢朝以“黃老學說、無為而治”治國的思想,積極治國;並采納董仲舒的建議,開始重用儒術。軍事上,積極對付漢朝的最大外患—匈奴。外交上,兩次派張騫出使西域,開辟了絲綢之路。漢武帝時期,開疆拓土,奠定了今天中版圖,是版圖,是漢朝疆域最大的時期,也是漢朝的極盛時期。
而在漢景帝治理中,首先便是將矛頭對準了自己的兄弟們,實行削藩之製,引起眾諸侯反抗,引起諸侯之亂,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劉啟以周亞夫為將軍,平定諸侯之亂,大大剝削了諸侯國的軍事力量而完全實現了漢朝的統一。當然這與匈奴國中,老單於的去世以及大漢奸中行善的死去脫不了關係。匈奴國陷入內亂之中,自顧不及,不然以匈奴的狼子野心,早就揮兵南下了,匈奴人想要奪得中原這塊香餑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然秦始皇也不會不留餘力的修建長城了。
當然不可否認,漢景帝的削藩為自己兒子漢武帝劉徹後麵的統治解決了不少麻煩,更是為大漢盛世奠定了基礎,國家軍事力量都掌握在君王手裏,自然劉徹也不是什麼昏君暴君,更不是草包,而且加上董仲卿、主父偃以及眾多突出性人才的輔佐,若是國家還未得以治理得當,那劉徹就真的隻是個庸人,不過能夠以幼子身份當上皇帝,絕對不是沒有腦子的草包,相反絕逼是個狠人!
河間國劉德,漢景帝劉啟與姬氏所生之子,相比其長兄,劉德一點也沒有存在感,劉德的長兄名為劉榮是劉啟的嫡長子,按照律法是太子之位肯定是傳給劉榮的,但是在劉啟快離世之時,劉啟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將太子廢掉,還將姬氏和劉榮兄弟一脈統統趕盡殺絕。
而劉德這廝也是個苦逼的人,先是被劉啟軟禁,後來被太後薄氏憐惜放出,然後又在分封封地的時候向景帝求情,才以不讓其發放去那些個不毛之地,混了個還算是個魚米之鄉的河間國。本來這樣就算了,太子被廢引起的連鎖反應,使得劉德直接被自己的便宜老子押去京城直接剁了。
公元前141年、漢景帝死後三年,姬氏一脈幾乎也死的差不多了,十六歲的劉徹即位漢武帝,又以皇恩浩蕩寬恕姬氏一族,當然姬氏一族和自己皇親一族的劉榮一脈也快死絕了,免罪姬氏和原太子一脈,既可以讓大臣們死心塌地的為自己賣命,又可以收買民心,一箭雙雕,又何樂而不為呢?孝仁在漢高祖建立漢朝之後便是大漢的民風所在,不然漢文帝也不能用捐爵的法子,坑了大漢所有老百姓。且再說僅存的姬氏餘孽還能夠殺來這長安城甘泉宮?
而劉德一脈遺下一子,在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之時逃過一劫,德侄名為劉逸,正為十四歲,正如其名字一般,其子未曾遭受磨難,得以安逸,單純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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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乃蠻夷也,強著順從,弱則驕逆……”念著古籍上的古文,劉逸有些憤怒,當然對其中的抗奴英雄衛青和霍去病肯定是滿眼的崇拜,劉逸將書一扔,滿懷鬥誌的說道:“我若生於大漢,定要與衛青、霍去病之輩一起征戰沙場,喝蠻夷之血,悍我中原之安危!”
“你幹什麼?這裏是大漢曆史博物館,每一個都是極具曆史價值的,有什麼損失,你能夠賠的起嘛?”曆史博物館的管理員明顯是個更年期的大媽,脾氣也是爆炸,…對著劉逸就是河東獅吼,博物館的曆史典籍對外開放,但是不代表著可以隨意弄壞弄爛、按照劉逸的經濟狀況還是負擔不起的,一本典籍孤本的話少說也得幾十萬。
“比包租婆還凶!”想到自身經濟狀況,連交房租都困難,自己還是紅著臉去撿被自己甩出去的典籍,心裏:祈禱著千萬別破啊!
但是、首先映入眼球的是半張黃色的書紙,頓時劉逸感覺天都是一黑。
“難道我就要一輩子待在這博物館當包身工了!!!”渾身癱軟,雙眼滿是絕望之色。直接跌倒在地,撞在一個展覽台上。但是禍不單行、一麵據說是大漢的鏡子直接從展覽台上掉落下來……
“我去!這次真的要死了!”
黃銅色的鏡光直接照射在劉逸的眼眸之中,劉逸絕望的眼神突然變得驚恐萬狀,眼球凸起,臉色雪白……
大漢帝都長安,一戶富貴人家的庭院裏,家裏的下人不斷的忙來忙去,一對穿漢衣的夫婦皺著眉頭不停地在一間房間門口走來走去,風韻猶存的貴婦人臉色蒼白,嘴裏不斷的叨碎著些東西,像是在祈禱。
“上天保佑,逸兒千萬不能有事啊!”林慧麵帶愁容,滿目通紅,哭的梨花帶雨……
劉卻盡管也是滿目愁容,心中也是擔心受傷的劉逸,這可是被廢太子劉榮一脈唯一留下的一子,自己受到主人托孤,劉逸若是死了自己又怎麼對的起黃泉之下的主人劉德呢!渡著步子,左右不知怎麼辦!聽著自己夫人隻知道哭,頓時心煩起來,對著林慧凶道:“哭什麼哭!婦道人家就知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