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將手中的砍刀一翻。
他握著的刀就變成了刀背朝下、刀刃朝上。
接著、她舉刀向著撲來的保安肩膀砸去。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
那名保安的肩鎖骨被硬生生的砸斷。
接著、便聽到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樓梯間......啊!!!
這一切都在瞬間完成,讓準備上前幫忙的宋光明都沒反應過來。
當那名保安被砍翻在地、他才瞪大雙眼露出震驚之色。
他在心裏大聲呼喊;“不一般、這個姑娘不一般......我怎麼有點喜歡上她了呐!”
跟隨郝建仁而來的幾名業主、聽到這慘絕人寰的嚎叫聲立馬向著樓下跑去。
他們生怕跑的慢了、被胡麗追上砍他們一刀。
胡麗的刀法十分的刁鑽、詭異,再配合她的拳腳,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三下五除二、十幾名保安就被胡麗打翻在地。
保安們倒在地上、捂著受傷的部位,同時還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他們、有的是鎖骨被刀背劈斷、有的是手臂骨頭被刀磕斷,嚴重的是肋骨被胡麗用刀把硬生生頂斷......
最後、隻留下郝建仁一人張著大嘴呆呆的站在那裏。
此刻、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敢置信......
當胡麗冰冷的目光看向他的時候,他的全身如遭雷擊。
接著、“砰”的一聲,郝建仁跪到了地上。
“胡大奶奶、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你放過我吧...”
說著、郝建仁就開始對著胡麗磕起頭來。
一遍磕頭、還一邊喊著,“我錯了......”
胡麗邁步走到郝建仁身前,將帶血的刀架到了郝建仁的脖子上。
當冰涼的觸感傳來時、郝建仁的身子不由得一抖。
接著、他便眼含淚光看向胡麗。
“姑奶奶、我真的錯了,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求求你了......”
胡麗被郝建仁的樣子逗的差點笑場。
她憋著笑對郝建仁說道;
“郝經理,我本不想與你們為敵。但今天、你們有些欺人太甚了。”
“是是是、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貪圖胡小姐的物資。”郝建仁一個勁的給胡麗道歉,隻希望胡麗能夠放他一馬。
“閉嘴、聽我說。”胡麗厲聲製止郝建仁的聒噪。
“我希望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別來找我、我也不會去找你們。”
“可好?”
胡麗用刀拍了拍郝建仁的臉頰。
聽到井水不犯河水、又感受到刀刃拍臉的酸爽。
郝建仁立馬點頭表示同意。
同時、他在心裏嘀咕。
“我哪裏敢不同意啊!我要是敢說出一個不字,今天不斷點什麼、我絕對走不出這裏。”
“沒看到地上躺著的這些人嗎,那個人沒被胡閻王敲斷胳膊腿,就算胳膊腿沒斷的,那也有其它地方被敲斷。”
胡閻王。
這是郝建仁在心裏給胡麗起的別稱。
胡麗見郝建仁有些發呆,便大聲追問道;“你聽清楚了嗎?”
被喚醒的郝建仁立馬回道;“聽清了、胡閻...啊!”
郝建仁差一點就將胡麗的外號給說出來。
發現說錯後、他立馬更正道;“胡小姐、隻要你放過我,以後你說咋地就咋地。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你讓我追狗、我絕對不攆雞......”
“嗯。”胡麗見郝建仁無比的“誠懇(慫)”的樣子點了點頭。
“既然你認識到了錯誤,我也就不再為難你了,帶著你的人滾吧...”
得到準許離開的命令、郝建仁深深吐出一口氣。
接著、他便招呼著地上的保安們起身離開。
保安們已經被胡麗的手段給嚇到了。
他們互相攙扶、忍著痛、低著頭向樓下緩緩走去。
這些人、從始至終都沒敢在看胡麗一眼。
他們可從來沒有碰見過這麼狠的女人。
不光玩刀、還敢見血。
就算不要人命、出手也夠狠辣。
不是傷筋、就是斷骨。
就在眾人走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胡麗叫住了他們。
“等一下。”
胡麗的聲音如同有著魔力一般。
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然後抬頭向樓上看去。
這時、沒有一個人會認為胡麗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可以任人欺辱。
他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是一個魔頭、女魔頭。
郝建仁轉過身麵向胡麗躬身道;“請問胡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胡麗咧嘴邪魅一笑。
“記住、姐是你們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