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鴕鳥笑嗬嗬的在身邊的控製台上作了幾下,解開了錢浩正身上的束縛。
脫離束縛的錢浩正起身後就那麼直接坐在了台子上“幾位老人家,我想,你們現在是不是已經組織好了語言給我解釋一下那個鐵疙瘩為什麼會對我開槍了呢?”
錢浩正說到這裏向著當方攤了攤手“我可一直是一個遵紀守法愛國護家的好少年,這沒來由的槍擊,讓我很是寒心啊。”
錢浩正有種猜測,此次槍擊事件,肯定與自己腦海中那個暫時已經消失掉的腦蟲的靈魂有關。
至於為什麼說是暫時消失,是因為錢浩正還沒有傻到完全相信這隻蟲子的地步。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更何況,雙方之前可是敵人來著。
在醫學方麵擁有最強發言裏的眼睛老者拉過一張小凳子反著跨坐上去,與錢浩正相距不到兩米。
“好吧,小夥子,如果你真的要聽的話。”眼睛老者笑了笑,開始想錢浩正述說在他昏睡過去的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裏,發生的一切事。
當然,首先肯定是一番簡短的自我介紹。
鴕鳥,矬子,四眼錢浩正有些愕然的看著三位老者,禁不住笑了。
這代號也太形象太奇葩了,如果不是本著尊老的心態,錢浩正肯定會大笑一番。
“這麼說,那機械人會開槍,完全是因為甄別出我血液連摻雜著一些蟲族的DNA後采取的防衛措施?”說這話的時候,錢浩正還特意的看了一眼在距離他們百米處警戒的那機械人。
“是的”眼鏡老者肯定的回答。
“你們,為什麼不設定一個擊殺的程序呢,為什麼要麻醉?”錢浩正不解的問出了這個有些二的問題。
“要知道,這裏可是我們組織的最核心處,如果有一個蟲族基因的持有者出現在這裏,不管他是蟲子變得,還是蟲子通過病毒感染控製的,對於我們來說,都是最好的實驗標本!”
標本!錢浩正聽到這個詞之後下意識的撩起上衣,看看自己肚子上有沒有被利刃劃開的痕跡。
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動刀後,錢浩正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看來他們真的隻是對自己進行了血液的化驗和身體掃描,並沒有偷著動刀子。
如果要是動刀子的話,錢浩正懷疑以這幾位老人家對“蟲族”的熱情程度,在自己肚子裏麵拉下幾把工具什麼的,也是有可能的。
“那你們就不怕,真要出現那種情況,你們萬一控製不了,丟失了性命?”錢浩正想起了另一個關鍵問題。
“為科學獻身,死在探索未知的道路上,是吾輩的榮耀!”眼鏡老者在說這話的時候,雙眼中充滿了一種叫做狂熱的光芒。
“佩服”錢浩正由衷的豎起大拇指。隨後,錢浩正將自己在昏睡的這段時間裏麵,腦海中那個古怪的夢說了出來。
三名老者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片刻後,眼鏡老者遞給錢浩正一個巴掌大小的終端“看看吧,看來你這並不是夢,那腦蟲的靈魂臨崩解之前說的話,與阿姆斯特朗上尉提到的基本吻合。”
錢浩正好奇的接過終端,滑動著翻看了起來。
這裏麵,都提到了蟲族的母皇!
“母皇?它們怎麼能夠確定,她們母皇的基因代碼,是在我們人類的活動範圍之內呢?那個母皇,又躲在了哪裏?”
“如果我們推斷沒有錯誤的話”鴕鳥和矬子這時候也學著眼鏡老者的樣子坐在錢浩正前麵“蟲族口中所說的母皇,很可能已經在一次與異族的戰鬥中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