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必客氣,盡管開口,不如這樣吧,先賞你一塊禦賜腰牌,有了這腰牌,你進入皇宮就不必通報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以來宮裏找我。你先在宮中暫住一晚吧,明天朕要召見你。來人,把番愛卿帶去休息。”
“是”番瀘便跟著到了自己的寢宮了。他以為這回會有什麼好事呢,原來就是一塊破腰牌,切,破皇宮有什麼了不起的。這臭小子明天還要見我,以為自己是皇帝就了不起吧。
皇帝寢宮內——“母後,你真的然他當大宋的將軍嗎?”“不然怎麼辦,如今賊禍四起,這臨安府內也沒什麼可以依靠的人。那個賈似道呢,耍些陰謀詭計還行,打仗?哼,哪次不是嚇得屁滾尿流啊。魯港之戰,他竟然丟下十三萬精兵自己逃跑了,搞得大軍全軍覆沒,簡直就是窩囊廢。如果不去拉攏幾個人,我們還能依靠誰呀,況且這臨安府中所剩兵力也無幾了,元軍勢如破竹,我看我這太後也當不長嘍。嗚~嗚,我好命苦啊,三十來歲就要守寡,那蒙古人是何等殘暴,等他們打進臨安府後,我就要受那些禽獸們的蹂躪了。~嗚~嗚~嗚,我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父皇啊,我怎麼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列宗啊。”
那小子見不得自己的母親傷心,一下子跪倒下來。
“啊,母後,母後,別哭。是兒臣無能,無法守住大宋江山,是我對不起大宋基業啊。好,我明天就下令,讓番瀘任禁衛都使,掌管宮內所有禁軍。”
“還有,今日我看柔謐對那個小子好像有點意思,朝廷裏也沒有合適的人,幹脆在元軍打來之前,把她嫁給那小子吧,這樣拉攏他就更容易了。”
“啊,母後是說要把皇姐嫁給他,讓他做駙馬?皇姐同意嗎”
“怎麼了,我看他們也挺般配的,又不是亂點鴛鴦。這我會跟她說的。這也就也了了哀家的心願,哀家也就算了,哀家可不想看著她被蒙古人淩辱,如果她跟了那小子,那小子這麼高的武功,自然能保她周全了。”“那好吧,一切就聽母後的了。”
………………“不知召集草民有何要事?”番瀘問道。“從今天起,你就不是草民了,朕封你為禁衛都使,從三品,掌管宮內禁軍,負責宮內的安全。”
“皇上好意,草民心領了,草民乃一閑雲野鶴之人,受不得宮中的禮教,還請皇上恕罪。”“大膽,刁民。朕給的恩賜膽敢不要,當真以為大宋是那麼好欺負的是吧。”
“皇上息怒,草民不敢。草民確實是不受禮法教製的人,還請給草民一個去處。”“母後你看……”那小子小聲說道。
“罷了,就給他一個散職,讓他自由去吧。不過一定要他去了長孫公主。”柔謐就是長孫公主。“兒臣聽命。”
他依舊小聲說道,又嚷道“來人,宣長孫公主覲見。”“都使可不做,那就做外都頭吧,管臨安府治安,這是任職腰牌。不過有一件事情非得答應,不然你就出不了這宮門。”“皇上請講。”番瀘怎麼覺得這一夜不見,這小子就好像長大好幾歲一樣,怎麼這麼剛猛,看不出來呀。
……等到長孫公主駕到,小皇帝對說道:“長孫公主如今也到了嫁娶之年,而你如今又未娶,如今亂世,真不想讓她跟著朕受苦,挑選黃道吉日,你們就此成親吧。”
聽得番瀘嚇一跳,如今番瀘已經經不起刺激了,想著這小皇帝怎麼這麼好,肯把她嫁給我?不會有陰謀吧。
“不知皇上為何如此草率,請皇上三思。”“不肯也得肯,退下。”邊上的柔謐已經難過的哭出聲來了,她此時其實是害羞的,但是沒想到番瀘竟然如此直接,還以為那天對自己有意思了呢。
其實番瀘也不像這樣,隻是不明白皇上的目的,所以隻有先借口放下,說真的,如果讓他選,他當然會選柔謐了,不過也受不了這小皇帝這樣強迫他。不過他也隻能邊走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