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空城受不了了,他今天說什麼都要教育一下林七夜這小子。
“空城哥,大早上的,你怎麼睡在石墩上啊?”
陳棋關心問道。
看到陳棋這麼禮貌的詢問,趙空城原本要發的火一下子就憋回去了。
“人家朋友都叫你哥,你就不能大度點啊?”趙空城又上演了一部豐富的內心戲。
“切,老大叔,略略略。”林七夜說完後,一溜煙的走了。
“我也要去上課了,拜拜,空城哥。”陳棋緊隨其後,像高二那棟教學樓跑去。
“唉,這倆小子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還真當我看不出來呀。”
“都是祖國的花朵,讓讓唄。”
趙空城身為守夜人也不是多麼小家子氣的人。
他知道兩個孩子對自己還不熟悉,所以一直躲著。
他想用自己的付出與實際行動去感化對方,讓對方選擇加入守夜人。
這就是守夜人與古神教會最大的不同。
因為他們是人,身上沒有神的冷漠無情與不擇手段,多出來的恰巧是人間溫暖。
“陳棋,你的意思是他已經看出來了?”
林七夜在樓上看著依舊在校門口的趙空城,問著陳棋。
“他故意的,而且他一定是個好人,不信你看。”
這時的趙空城依舊守在這裏,突然有輛汽車將要闖紅燈。
是他站上前去向車主提醒為來往的學生開辟了一條安全的上學道路。
有老奶奶過馬路,他也親自去扶,並非玩笑,而是真真切切的陪著對方走過一片馬路。
雖然他是第一次來到這條馬路,可短短十幾分鍾,他已經走過無數個來回。
“我們應該相信他。”
……
中午,再次放學。
兩人都知道趙空城沒有走,但依舊選擇從正門走出去與對方迎麵碰上。
“這一次我們不跑了,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林七夜首先開口,他並不是想加入對方,這一次是想給出明確的答複表示自己不願意。
陳棋則在一旁默不作聲。
如果對方邀請他的話,他會加入,原因也很簡單。
對方熱愛著這座城市,一直為這座城市著想。
陳棋同樣想要守護這座城市。
“好,你們倆跟我來。”
於是乎,三人朝著學校外走去,左拐右拐,經過一個又一個路口,最終停在了一家酒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