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這裏到底是哪裏,我記得那個瘋婆子舉起玻璃片···之後我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耳邊還傳來急救車的呼嘯聲,對了!還有老王的大哭聲。媽de,老子我活的好好的,他哭什麼!該哭的人是我才對!”程浩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腦勺,發現自己頭上鼓鼓的,細摸之下,嚇了自己一跳,頭頂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大大的疙瘩。
“該不會是那婆娘的一榔頭把我後腦勺打成了一個大包,可是,這腫的也太厲害了吧!”程浩暗罵道,話說自己隻是一個社區的管理人員,奉命去給小區的六十五歲的老人發補助款。誰知道這些家夥都有著大大小小的精神分裂症。特別是那打傷他的婆娘,看見自己像看見賊似的,二話不說,就舉起了啤酒瓶子,往他頭上一砸······
“不行,這工作我是幹不下去,等明兒我要去居委會報告去,這得賭上性命的活兒,當真是幹不得的。”程浩心下主意已定,抬腳下了床。
下榻的時候,程浩發現地上立著兩個靴子,裏麵還打上了動物的毛皮,看上去像是冬天我們穿的厚棉鞋。可現在是夏天,怎麼會有人穿這麼厚實的鞋呢?
程浩猶豫了一下,把腳收了回來。四處張望,看見地上鋪著四張床墊子,床頭上整整齊齊的疊著被子。營帳的盡頭處有一張青木桌子,上麵雜亂的擺著一些瓶瓶罐罐。特別是營帳的布簾上,掛著四把長約三尺的大刀,刀削上寒光閃閃,顯然是經常擦拭而致的。看的程浩打了一個哆嗦。
這裏到底是哪裏?
這是程浩心裏麵最急切想要知道的,因為這裏既不像是醫護室,也不是酒店。難不成自己被那婆子一榔頭給打下了地府,可是,這地府會有這麼一頂大營帳嗎?
程浩覺得事情越來越離奇,這時他看見了青木桌上擺著一塊銅鏡。心裏麵一急,赤腳跑了過去。他想看看自己後腦勺上那疙瘩的廬山真麵目。
銅鏡上映照出了程浩清秀的麵容,頭上打著發髻。高高的,看上去像是一個叉燒包。
這···這是什麼裝扮?這分明就是一副古代人的打扮!
大驚之下,銅鏡失手落地,清脆乍響。
“什麼聲音?”外麵的聲音,聽這腔調,像是山西的口音。
“不曉得,好像是從裏麵出來的!”濃重的京腔。
程浩心裏麵一害怕,情急之下,急忙往後退。可不料腳下不知道踩著了什麼東西,一個重心不穩,摔了個狗吃屎。
“真的是裏麵傳來的,老三,走!我們進去看看,估計是那新來的小子醒了!”
程浩欲要爬起身來,可是全身上下使不出分毫的力氣來。折騰了一下,勉強的做了起來。
一個腦袋從外麵探了進來,看了程浩一眼,喜上眉梢道:“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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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大明王朝,正德年間。我是關外的一個夥頭軍的一員。”程浩喃喃自語道。
今天是第三天了。
前世的記憶已經悉數記了起來,自己的身世也挺悲哀的。生於大漠,父母二人都是商人。一次夫妻去辦貨的途中,遇到了響馬(馬賊),程浩的父親本想借錢消災,給上他們二三百兩的也就相安無事了。可不料那首領的外甥貪婪母親陳氏的美色,強迫其就範。其母為求清白,咬舌自盡。他的父親一聽這噩耗,心下怒火騰騰。就地撿起一塊磚頭便朝那喪心病狂扔去。可他身手不濟,那磚頭不正不斜的砸到那首領的頭上,頓時鮮血直流。那頭領不曉的這是怎麼回事,心下一怒,立馬把銀子的事情拋腦後了,一刀就讓他腦袋搬了家。
而最後這楞大的家財就應該落到了兒子程浩的手上,可有句話說的好,患難見真情!可這真情沒見著,卻陸陸續續跳出假意借著舉喪為名號的各路親戚,四方親戚齊聚一堂,奔喪是假,瓜分程浩的家產是真。最後,這些喪心病狂的親戚們合成一氣,買通縣衙們的大小官員,以程浩不是自家的親身骨血為由。把所有的財產都歸到各自的名下,可惜當時還沒DNA這樣的高科技,這白紙黑字的,說什麼就是什麼。程浩一掌難敵四手啊。最後因背上了這個大逆不道的罵名,給發去關外充軍去了。
畢竟自家出身豪門,那受的這一路流離奔波之苦。剛來這軍隊一天不到,就暈倒了。這一暈就是三天三夜。鐵打的漢子都經不住這折騰,
幸運的是程浩來了,回魂了。帶著上知五百年,下通五百年的記憶幸運的穿越了。
ps:雖然隻是第一章,各位看官看不出什麼端倪來,但是後麵的情節會很精彩的。在此厚著臉皮向大家弄上一個收藏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