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說道:“卑職有一方法可讓您不受此罪。”
“說吧!”
“您呆會兒進去時就假扮成剛受過重刑的樣子,隻須著件單衣,要是冷就在屋裏找件衣服披上,至於受重刑的傷灑點紅漆就是了。”
“好辦法。”文秀笑笑,“小夥子有前途。”
“卑職惶恐。”守衛笑著低頭行禮。
吃過飯,文秀把守衛準備的極其淒慘的血衣穿了身,冷是冷了點,髒是髒了點,但沒了那壓得她喘不過氣的盔甲她已經很滿意了。她被丟進房間時,商佑轅和遲銘再次被她嚇到了,這人每次進門總會帶給他們驚“喜”。
遲銘之前已在心裏暗定秦文旭是女人了,見他現在血肉模糊的模樣又犯了疑。在他身旁不遠地商佑轅問道:“你一直盯著她看什麼?不會是又看上她了吧?你最近很濫情啊!”
遲銘答道:“你胡說什麼,他可是男的,我要是好這口早就看上你了,還輪得到他。”遲銘每滿意這個玩笑,這段時間他和商佑轅因為桂圓鬧得很僵,想開個玩笑讓關係緩和一些,他以為商佑對桂圓隻是一時的興趣,沒想到是真的動了心。這讓他有些內疚,是商佑轅先識得桂圓的,他們甚至於……半途殺進的是自己。
商佑轅沒體會到遲銘的苦心,他總是體會不了,商佑轅是個頭腦簡單,想事不會拐著彎。他問道:“你不會不知道她是女的吧?連我都看出來了。”
“我也懷疑過,可他們打她打得那麼狠?你看渾身是血。”遲銘偷指著秦文旭。
“那是紅漆,味道這麼重別說你沒聞到。當然,這也是有可能的,你一心都在她身上,自然不會注意這些。”商佑轅落寞地望著桂圓,他與遲銘真的是好兄弟,連選取女人的口味也一樣,可惜被選中的不是他是遲銘。既然自己得不到幸福至少要成全他們,他對遲銘說道:“你放心,我會娶那個公主,她也會醒過來的。”
“你……”不否認遲銘一直在等商佑轅自願說出這句話,可真的等到時心裏又不是滋味了,他能想像商佑轅做出這個決定有多痛苦。
“哎喲!”文秀公主在地上滾著圈,呻吟著:“哎喲!痛啊!”
“別裝了。”遲銘仍給她一件衣服:“你也不嫌冷。是誰派你來的?”
文秀穿著衣服,也不再強撐,笑著說:“這麼晚才發現,你們也真是笨,放心我不是什麼人派來的探子,隻是個犯錯的小宮女,原本是侍候文秀公主的,公主以為你們是幫凶神惡煞的極惡之徒,就罰我和你們關在一起。我怕你們那個我就女扮男裝,不過據我這幾天的觀察你們人不壞嘛!我叫小香。”
遲銘想了想也基本合情理,就暫且信了她。
文秀公主又問:“剛才我聽他說要娶公主,是哪位公主哪?不過是哪位都好了,隻要不是我主子文秀公主,她是出了名的刁蠻殘暴不講理,長得又極醜,還邋遢,這麼多年了一直無人敢娶,希望他沒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