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始回信(1 / 3)

引子

聽說高一D班這一年又輪到那個“特殊時期”了。

嗯,好像他們都照做了預防措施,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前一年的高一D班,就是現在升為高三D班的,他們那一年就沒事,躲過了一劫呢.

這個事情說起來感覺讓人毛毛的,很害怕。

可不是,那幾年發生的慘案才讓人毛骨悚然,聽說這個學校沒有春遊活動就是因為發生過那些意外,學生一下子死了那麼多,老師們都害怕的要命,可是老師就是不相信學生說的話。

那種事情讓老師怎麼相信,老師隻相信有科學依據的事。

那幾年真是很恐怖,話說回來那個辦法是誰想到的,居然起了作用。

是呀,雖說是得到解決了,可那個辦法一實施讓人真的以為有死掉的人混在裏麵,聽說好像真的有人看到...

噓噓...別說這麼恐怖,什麼死不死,總之就當作有效避免厄運的辦法就是了,反正也不是咱們班發生這種事。

說的也是。

第一章.

這一年,我來到一個新學校讀高中,由於父親調動工作的關係,我從另一個城市搬來,呼吸著這裏不熟悉的氣味,不過我對原來的城市氣味也沒什麼映象,我有間歇性失憶症,‘發作’以後我就會忘記我做過的事情,也不是全部忘記,大概距離十多天或幾個月的事情我都無法想起來,也會對身邊的人失去映象,之後會斷斷續續的回憶,所以我的記憶十分零散,核磁共振顯示我的腦血管會發生壓迫性的不良循環或是暫時性堵塞,所以會造成昏厥和失憶,醫生說沒有辦法根治,就像那些患頭痛的人一樣,隻能靠休息和減少外界因素刺激來避免,是哪個醫生說的我想不起來了。

本來一個月前應該和新同學一起入校的,但由於我又一次‘發作’的原因,在醫院接受了一個月的治療,我‘發作’時會暈倒,之後整個人處在空白期,醫生建議不要到學校,那樣會增加危險性,當時有個男人在我病房裏對著醫生微笑點頭,後來我想起這個男人是我父親,今天是我出院回家第一天,明天我就可以到學校去,醫院的藥水味我真是受夠了,可是為了保證我還能正常生活,我必須忍著異味經常去那個地方做檢查。

“怎麼樣?新家還適應吧?”

父親對著剛剛恢複了一些記憶的我不知道說什麼,臉上擠出個像醫生應付病人的笑容,他經常飽受我在病房裏稱他為“陌生人”、“那位男士”、“這位先生”等等毫無親情的詞彙,那時的他總是一臉尷尬的笑著,看著同樣一臉尷尬的醫生,我轟他出病房門,對他大呼小叫的,因為我那時認為他是陌生人,我不能容忍陌生人留在我房裏,直到我想起他是我父親為止。

“嗯,還好。”我點點頭,環顧四周被父親布置的很像家的房間,暖黃色的格調,我不記得我喜歡什麼顏色,不過這樣子看著很舒服。

“那天真不該帶你去遊樂場,剛一來這裏就......都怪我不好。”

父親有些自責,剛來這座城市的那天他很高興,不知道為了什麼事,他說要帶我去遊樂場玩一下,盡管我覺得那是比我小的孩子才去的地方,不過我還是欣喜的答應了,應該人人都保有童心才好呀,進去以後,過山車那種類型的都是我極為不能嚐試的項目,這也是我從小沒怎麼去過遊樂場的原因,大人非常害怕我暈過去再也醒不來,我和父親一起吃吃冰淇淋,帶著有耳朵的頭飾拍照,看了立體電影,有一個坐船尋寶的花樣我很想嚐試一下,父親問了管理員,裏麵最激烈的衝刺隻是一個小坡道而已,因為是水道,沒有大起大落的節奏,而且還有小學生接連玩兩三次的,我覺得沒關係,我沒玩過,從小就沒有,非常想玩一下,結果遊戲不知進行到什麼階段時,我已跌入昏暗無邊的漩渦裏,睜開眼隻看到白晃晃的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