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不知名人物曾說過：人之所以成功，在於認知和勇氣，認知指引成功方向的捷徑；勇氣賦予力量使其不懼挑戰。
同理，人之所以窮，不在於他能賺多少錢，而是他的想法和行動力，決定他隻能賺這麼多錢。
當普通人還在爭論靈泉係列飲品的功效是否真實，何時才能享受得到的時候。
活動現場的經銷商和包裝廠負責人已經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靈泉係列飲品背後的巨大利益。
並通過徐言的主動邀請，確定自己在無意之間已經快人一步獲得了上桌分蛋糕的權限。
等王小翠將他們待到大眾水廠大會議室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在心理琢磨，要付出怎樣的誠意才能吃下這口送到嘴邊的蛋糕。
而徐言之所以會放棄那些實力雄厚的經銷商和大廠，選擇和這些實力不大不小的人建立合作。
主要就是因為大眾水廠產能有限，資金不足，要想快速鋪開市場，就隻有找大廠合作生產。
但這種方法會存在技術外泄的風險，所以徐言才決定隻做源頭工廠。
將不涉及核心技術的封裝工序外包給中小工廠，推廣銷售則轉接給下遊的經銷商。
如此一來，不僅能為這些中小工廠提供大量穩定訂單，助其盡快實現產業升級，給當地提供更多的就業崗位，還能通過廣撒網的模式，快速擴張。
當然，為了不被這些人砸掉自己的招牌，徐言也製訂了十分嚴格的限製條款。
首先就是針對合作工廠，選擇了加盟模式的合作形式。
然後就是將合法合規履行《勞動法規》作為建立合作關係的首要條件。
同時強製要求，合作工廠必須允許大眾水廠派出的生產監督員，隨時對其生產安全和環境衛生進行檢查。
一旦發現違規現象，輕則扣除保證金，降低訂單份額，重則直接終止合作。
至於經銷商則簡單一些，最重要的也就是不允許私自調價，一旦發現同樣會麵臨罰款和終止經銷合同。
盡管如此，如同枷鎖一樣的條款依舊讓習慣自立自主的他們，產生了嚴重的抵觸心理。
“這限製也太多了吧，真要像他說的這樣，那我們和簽訂賣身契又有什麼區別？”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剛才我特意問了幾個綏山的朋友，別看這位徐總年紀輕輕，他一手創辦的大眾食堂和大眾服務在當地的名氣可是響亮得很……”
“這徐言到底想幹嘛，打著服務大眾的大旗從卷了麼碗裏搶幾塊肉就算了，靈泉係列這種穩賺不賠的暴利產品居然還用低價營銷那一套，莫不是真想當個讓利於民的大聖人……”
交頭接耳間，這些來自不同郡縣的工廠負責人和經銷商十分商默契組成了臨時陣營。
本想以此向主持會議的向新榮爭取更大的自主權，卻被新鮮出爐的訂單文件給直接堵住了嘴。
最終，衡量得失後的十多位工廠負責人和經銷商，沒有一個經受住利益的誘惑，在自認‘屈辱’的合同上留下了自己的大名。
待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帶著大眾水廠的考察人員離開後，主位上的向新榮看著輕鬆到手的一遝合同，對徐言的深謀遠慮也是有了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