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你覺得如何?”見雲止不語,水伊顏問道。
“在我回答水姑娘之前,不知水姑娘是否能先回答我,水姑娘是如何與南靈國太後搭上線的?”
“這個,左相就沒必要知道了。現在,左相隻需要回答,‘去’還是‘不去’?”水伊顏不答反問,微勾的紅唇含著一絲嗤笑。
“南靈國實在路途遙遠,本相一貫不太喜歡長途跋涉……”
南靈國太後,在雲淺止留下的記憶中,雲止是有點印象的,那絕非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這一刻,雲止不由好奇水伊顏到底是怎麼和南靈國太後交到一起去的?按理來說,花千色才死不久而已,這也有些太快了一點。南靈國太後要找她,她可以理解。畢竟,封亦修還在她手中囚禁著。而這一切,水伊顏要她去南靈國,對她會有什麼好處?
一時間,雲止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去,還是不去,當然由左相自己做主。隻是,不知緒兒的生死……”
“你……”雲止倏然眯了眯眼,沒想到水伊顏會拿東玄緒來作威脅。要知道,東玄緒可是她的親生兒子。
“緒兒,你可知,你身上中了毒。”
水伊顏好心情的欣賞著雲止臉上的神色變化,蹲下身來對著東玄緒道。
東玄緒一臉的迷糊,有些聽不懂,“娘親,緒兒沒有中毒,緒兒怎麼會中毒呢。看,緒兒很好。”說著,東玄緒在水伊顏的麵前跳了跳。
“那緒兒昨夜為何會難受?”水伊顏撫摸著東玄緒的頭,柔聲說道。
“緒兒著涼了,難受,好難受,不是中毒。娘親,緒兒已經沒事了哦。”東玄緒笑著對水伊顏解釋道。
“緒兒,你還小,你什麼都不懂。緒兒昨夜難受,那並不是什麼著涼,而是中毒了,然後毒發才會這樣的。有一個大壞人,她在緒兒的身上偷偷下了毒,她想要拿緒兒來威脅緒兒的雲哥哥去南靈國一趟。可是,緒兒的雲哥哥,她不想去,她不想救緒兒,所以,她就騙緒兒說是著涼了。”
一長串的話,水伊顏說著說著便望向了雲止,似笑非笑。
東玄緒有些不信,側身望向雲止,摸了摸頭道,“雲哥哥,真的是這樣嗎?你真的不想救緒兒嗎?”
“緒兒的娘親在與緒兒說笑呢,緒兒沒事。”
雲止心下微驚。說話間,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在靠近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一把將東玄緒給帶到了自己這邊。迅即,再迅疾的後退了一步,帶著東玄緒與水伊顏保持一定的距離。
水伊顏也不在意,在東玄緒被雲止帶著遠離後,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
雲止隨即快速為東玄緒把了把脈,那指腹下的脈象……
“那一個人下在緒兒身上的,乃是一種極其隱性的毒,不到時候是不會發作的,也無法從把脈看出來。不過,一旦發作,求取解藥是唯一的方法。”在雲止把脈之際,水伊顏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