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妮被陳誠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

“你們這對不知死活的家夥,等著瞧,帝國的怒火將把你們徹底吞噬!”

說完,她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那離去的背影帶著滿滿的不甘和憤恨。

貝拉妮離去後,現場的緊張氣氛仍未消散。

陳誠輕輕拉起塞拉菲娜的手,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的掌心微微顫抖。

他能感受到她心中尚未平息的怒火和委屈。

他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

“今天你真的很勇敢,表現得棒極了。”

“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 陳誠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

“貝拉妮那個人,心高氣傲,她肯定不會是閑著沒事才來找我們的。雖說她這次前來,沒透露什麼有實質價值的信息,可她主動來找我這一行為本身,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說明什麼問題?”

塞拉菲娜不解的詢問,額前的一縷秀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陳誠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滿笑意。

“說明她手下缺可用的人了唄。

說直白點,就是她手下那些家夥都是飯桶,沒幾個能真正派上用場的。

她沒辦法,隻能自己出來找能聽懂人話、能把事辦好的人。”

陳誠挑了挑眉毛,透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塞拉菲娜聽了,先是一愣, “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笑容甜甜的。

“你說話呀,有時候真的好有道理,可有時候又感覺好糙呢。”

“話糙理不糙嘛。”

陳誠聳了聳肩,嘴角掛著一抹不羈的笑。

不過就在這時,陳誠卻忽然轉移了話題,問起了塞拉菲娜。

“剛剛你是怎麼想著親我一口就跑的?”

陳誠純粹是本著求知的精神詢問的。

畢竟剛剛支線任務突然完成了,莫名其妙的,他很好奇。

但這話是能隨便問的嗎?

任憑陳誠的語氣再誠懇,這話一旦出了口。

那解釋權就再也不由自己掌控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思維方式,對這句話都會有不同的解讀。

所以,當塞拉菲娜聽到這話的時候。

臉上瞬間浮現出的是羞赧的酡紅,那紅暈從她的臉頰迅速蔓延到耳根,就像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

“我…… 我就是突然想那麼做。”

“就是有一股阻力在,我不服,我就想……然後就那樣了。”

塞拉菲娜老老實實的回答。

她越說頭埋得越低,長發順勢滑落,像是一道黑色的帷幕,半掩著她那紅透了的臉龐。

隻露出那小巧而圓潤的耳垂,此刻也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在塞拉菲娜回答的這一小段時間裏,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忽然間。

她猛地聽到一個聲音在耳垂邊響起,那是陳誠的聲音。

近得仿佛能直接鑽進她的心裏。

他的呼吸帶著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敏感的耳垂,瞬間在她的心湖吹起層層漣漪,讓她心裏一陣蕩漾,仿佛有無數隻小鹿在亂撞。

“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