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為燈芯,燃燒世間萬物,一旦禦動這法寶神器,將能夠容納萬物。
……
“你是說那個很重要的東西,被一隻四角蛇拿去了?”
遠在天界,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坐在木船之上,看著眼前的白衫女子,問道,
那白衫女子戴著鬥笠,鬥笠上戴著白紗,讓人看不清楚她真實的容顏,但隻覺得此女十分的神秘與美麗,
“你就是木二郎吧,你說的沒有錯,我丟失的東西對我十分的重要…這法寶要是落到這壞人的手中,難免對下界的生靈有所損害,幫我找到它……”
婉羅轉過身來,身姿婉約,淡淡的說道,
她的神色與眉宇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但又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仿佛這件事情很緊急,
五百年了,下界已經是風雲變幻,不知道那妖怪作亂了多久,
“這是一些籌碼,事成之後,加倍!”
婉羅將一袋貨幣放在桌前,對著木二郎微微行了一禮,
她將自己的姿態擺的很低,
“好吧,這倒也是,可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你總要和我說清楚才是,即便我有哮天犬,也總要得到一些它的一些線索……”
“他是下界的蛇族……”
婉羅將手中的一玫紅色鱗片拿了出來,這紅色鱗片是五百年前,蛇母的鱗片,
是她的同族,總能找到吧,
一旁的帶著一個奇怪帽子的女孩,拿起鱗片嗅了嗅,坐在了桌前,眼睛中微微亮起,看來是已經有了這鱗片主人的線索,
見到哮天犬如此模樣,木二郎的心中已經有了大概,他收起了銀兩
“這一段時間正好也缺錢,那就答應你走一趟吧……”
“多謝二郎,小女婉羅,在瀛洲靜候佳音!”
巫山神女的臉龐上也沒有任何的喜色,他帶著一個虎妖走上了另一個木船上,兩隻木船懸浮在空中,他對著木二郎,輕輕行了一禮,神色平淡,然後轉過了身去,
飛船漸漸的開遠,婉羅的臉龐,驟然之間冷了下來。
……
“這個女子如此神秘,想要找到什麼東西又不肯說清楚,我們真的要接下這個任務嗎?”
木船之上,幕僚分析著這次任務的情況,
“有錢嘍,有錢嘍!”
倒是瘦小的哮天犬,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拿著錢袋到處亂跑,
“隻是一隻小小的下界千年妖怪而已……不過你說的沒錯,讓我真正感到憂慮的並不是這件任務,而是這個神秘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我總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白袍男子走到船頭,單手撐起臉龐,回想起婉羅的話語,
聽那女子所說那個東西對她十分的重要,如果被下界的惡妖所得,必定危害人間禍亂一世。
對一隻下界的妖怪,他並不感到擔心,隻是千年的蛇妖,他有的是辦法對付,難的隻是找到關於他的線索而已,
這白衣女子來找他,也真是找對了人,
“你是說這女子的身份有些神秘嗎?”
“我也說不清楚。”
多年之前天界大戰,他的眼睛受傷便再也睜不開了,如今法力受困,他的團隊也隻能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