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辟疆一聽更加心急了,猛地用扇子敲自己的腦袋,左右走動了起來,張凝一看也是掩著小嘴咯咯地笑。久久才出了一句‘海量還斟酒三盅,壽日傾情詩相敬。’但是就有些偏題了。
王子淩對著冒辟疆微微一笑,在冒辟疆眼裏這笑容簡直就比利劍還鋒利。接著王子淩對張慎言說:“老壽星,你看冒公子對的這句是否切題?”
張慎言捏了捏自己的胡子道:“恩…….確實是有偏差,冒賢侄你是否再有妙聯啊?”
冒辟疆一聽就知道自己輸了,本來自己自認為南京第一才子,想不到今天居然輸給了一個無名小卒,那叫自己以後怎樣混下去啊。不過才不過人這是事實,那有什麼辦法呢。
冒辟疆心有不甘地說道:“回老壽星,晚生並沒有更好的對子了。”
老壽星今天見了王子淩的文采也是很感歎啊,隻可惜他已經有了妻室了,要不把凝兒許配給他,也是天生的一對啊。
張慎言微笑著對王子淩說:“王賢侄真是才華橫溢啊,連老夫都自歎不如啊。”
王子淩拱拱手,半彎腰道:“那裏,那裏是老壽星過謙了,有老壽星在這裏晚生那裏算是高才,晚生僥幸得勝而已。”王子淩理得你是誰,後世的老爸教導道馬屁人人愛,多拍多朋友,行事更加快。
“好啊,王賢侄勝而不驕,真難得啊,小凝啊,你也過來見過王賢侄吧。”
張凝正細細的留看著王子淩,見他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為什麼初次看他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感覺,現在就……
張凝正發呆的時候,聽到了祖父第二次叫她。她從夢中醒來,看見王子淩正對著她發笑,臉上紅得像顆櫻桃一般。
“你這丫頭在幹什麼呢?快來見過王公子吧。”張老太爺有點生氣地道。
張凝也是發現自己失禮了,急忙走了過來像王子淩行了個禮道:“小女子張凝見過王公子。”張凝又看看了王子淩,王子淩也是正看著她,眼神一對望,張凝馬上老實地看著自己的鞋麵了,麵對著王子淩有著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的感覺,隻有男子在自己麵前失禮,怎麼今天對著他,自己就控製不住了。
王子淩看了看張凝道:“早已聽聞張小姐是貌美如花,博學多才今天一見真是在下平生所見最美啊,令人難忘啊。”
張凝一聽臉紅得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哪有人在自己的祖父麵前這樣說自己的,好在王子淩說得小聲,眾人大多都聽不見,不過在旁邊的玉瑩是聽見他的花言巧語的,早在背後惡狠狠地盯著他了。王子淩覺得背後一冷,才發覺自己失言了。再看看張慎言,見他的眼神多了兩分不快。
“哈哈......不說這個了,老壽星我跟你說說我家父最近的事吧。”
張慎言一聽也是很久沒有見老王那個家夥啊,也不知他怎麼樣了,就對眾人說,等一下壽宴,老夫再來和大家盡興,說著就拉著王子淩走開了,對王子淩滿口笑容說道:“好,我也想知道你爹當了大官之後在北京城過得怎樣,為什麼你們不跟著上京師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