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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魯班,林歡有沒有說他去哪裏了?我給他打電話都打不通?你也不知道?就知道有人幫他請假了?可是我問過阿姨了,他沒回家啊?這家夥到底死到哪裏去了?”寧瑤想著濱海正在發生的血腥,心裏有說不出的擔心,這家夥說去市區辦點事,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不會真的遇上什麼事了吧?
“寧瑤你也別擔心,”周誌成接過電話,安慰道,“我打聽過了,幫林歡請假的網安中心的人,說是林歡的星星索遇到一些技術性的問題,他們需要他協助研究一些課題,很快就能回來了。”
“恩,那好吧,”寧瑤皺著眉頭,可惜這會兒各大學都封校了,嚴禁師生外出,不然她真想去市區看看,林歡可從來沒有和她失去過聯絡。
“老周,剛才你給弟妹的回答,其實我也不信,”程岑也在宿舍呆著呢,電影節也被暫停,組委會接到市裏的指令,非常時刻,這種大規模人員聚集和流動的活動隻有做出讓步,“憑我的直覺,網安那幫人哪裏會有什麼技術難題需要林歡去幫忙,你我又不是不知道林歡那點技術,讓小魯班上可能性還大點。你說這小子能惹上什麼麻煩?連你都隻能打聽出這麼些消息。”
“網上有傳聞,濱海這次可真遇上事了,還是幾十年難見的大事,”小魯班停下敲打鍵盤的手,轉過頭神色有些凝重,“駐軍都調動了,空港也破天荒的關閉,你聽聽外麵的警笛聲,還有天上的直升機,多餘的消息沒有,隻是說哪裏哪裏都死了人,到底是誰幹的,各種猜測都有,軍方內訌,黑社會火拚,恐怖*襲擊,什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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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城,離理工不遠的一片住宅區,孤狼同樣看著窗外,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他還有個濱海的假身份,完整的出生證明,經得起調查的親朋好友父母雙親,還有從小到大絕對真實的人生檔案,或者說很久之前,他就為了今天做準備了。
老頭死了,沒有什麼可歉疚的,做這一行早就明白死亡並不可怕,而是解脫。
隻是讓他有些驚訝的是,這次追殺他來濱海的人,看來很有幾個好手,不然以老頭的手藝,想脫身應該不會那麼困難。
摸摸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有些莫名的幸災樂禍,或許很多人看到這一幕都會猜測,那件要命的東西可能就在這戒指裏,不錯,這戒指裏的存儲卡存著組織最核心的機密,隻有死人才能看的機密。
說來也可笑,類似殺手這一行的勾當,本就應該將保密做到極致,最好所有的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千萬不能留下任何記錄。
但組織裏還是有這麼一份記錄,包羅萬象,每時每刻都有不明所以的人向裏麵添加資料,到底裏麵藏著多少事情的真向,多少大人物的不堪入目的隱私,他也不清楚,隻知道這裏麵還有很多秘密,不隻是他們組織的,更或者說,裏麵關聯著組織背後黑暗世界某股大勢力的核心機密。
至於為什麼要留下這份記錄,那也很簡單,沒有這份東西,這麼龐大的勢力,根本不可能有效的管理,曆經數百上千年,主事的人都不知道換了多少波,仍然能屹立不倒,也不能不說是這東西的功勞。
簡單些說,這東西就是一個超級大的數據庫,從存在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它永遠見不得光。
至於他為什麼能拿到,也隻有說命運弄人,再無懈可擊的保密手段,也有人浮於事的一天,致命的漏洞總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暴露出來,也恰好是他,恰好這一天,他有機會,也有運氣。
孤狼,父母不可考,兩個月大被送到福利院,之後輾轉到組織控製下的NGO,七歲開始學習殺手所要學會的一切,十三歲開始殺人,之後十七年無一例失手,殺手榜戰績第一。
聽上去很不科學,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勾當,警察們在睡覺嗎?
嗬嗬,***和殺手可是人類曆史上最古老的職業之一,那生命力,似乎隻要人類還存在一天,就沒有消亡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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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為‘777’成員觸發三級隨機任務,獎勵積分100.”